“我马上就要被咬死了!”我骂道。

    “好好好,我这就照办。”李麻子赶紧摸出了小剪刀。

    我听爷爷讲过,人得了失心疯是身上的三道阳火被邪物沾染了,易玺现在的状态,跟失心疯也差不多,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

    于是我开始念《道德经》,李麻子从后面摸上来,往易玺的肩膀上扎了一下,他居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两边都扎过之后,李麻子小心翼翼地绕到侧面,说了句“对不起啊,易帅哥”,手里攥着剪刀,瞄了半天不敢下手,我嘴上正在念《道德经》,也不好催他。

    李麻子一剪刀刺破易玺的眉心,一瞬间,易玺充血的双眼渐渐变得正常,然后两眼向上一翻,晕了过去。

    易玺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被一股邪气控制住心智,已经把体力透支到极限,所以阳火一灭,就直接休克了。

    我小心地把他推开,松了口气,才发现身上已经被冷汗沾湿了。

    “来,我们把他抬走。”我对李麻子说道。

    “这万一醒了怎么办?”李麻子问道。

    “不会的,速度快点。”

    我们一头一脚,把易玺抬起来,当我们回到屋子附近,尹新月和徐组长他们正焦急的等待着。看见我们把昏迷的易玺抬了回来,尹新月惊喜地说:“张哥,你们是怎么搞定他的?”

    “差一点就回不来了,来,过来搭把手,把他抬到屋里。”我气喘吁吁的说道。

    两个小伙接过易玺,我问徐组长:“有没有闹出人命?”

    “没有,刚才120来了,把几个受伤的人都弄走了,都没大碍。”徐组长庆幸道。

    “那就好!”

    易玺被放在大厅里,我叫他们把桌椅板凳都挪走,然后从厨房取出昨天买的公鸡,在院子里杀了,接了一大碗热腾腾的公鸡血,全部灌进墨绳盒子里面。

    我让一个小伙帮忙,在地上、墙上和易玺的身上弹了许多墨线,墨绳本来是作木匠活用的东西,因为可以弹出笔直的线,代表着‘直’,渐渐就成一个驱邪的道具,公鸡血更不用说了。

    很快整个屋子里都是红色的线,考虑到易玺现在的状况,恐怕不能按原计划来,我当下问众人:“有没有属牛的?”

    一个小伙站出来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