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军现在哪有这个心思?一边匆匆应付,一边询问那天卖他钱币的家伙,谁可认得?

    一连问了好多摊贩,都说不知道。

    其实,这也难怪,出来摆摊的基本都是天天见,可站在路边随便摸出一个钱来卖的,都是偶然有个什么物件,临时出售,根本就不是行里的人,谁也不会特别留意。

    在这一片转了个遍,也没问到什么线索,马红军急的满身是汗,可也没什么办法,很是焦急的看了看我。

    “你们俩是在哪交易的?”我问道。

    “就在那边的超市。”马红军朝前一指道。

    “然后呢?他朝哪边走了?”我若有所思的道。

    “他拿了钱之后就进超市了。”

    “走,过去看看。”我挥了挥手。

    那家超市不大,是一间夫妻店,两人看起来都很淳朴老实。

    还别说一经马红军说出对方的体貌特征,两人还都有印象。

    长得略微黑胖的老板娘回忆道:“那大兄弟一进来就抓了一瓶酒,我刚把零钱找给他,他就灌了一半了,馋酒馋成这样的还真少见……”

    我又问看没看见他往哪边去了?老板娘摇了摇头,表示没注意。

    马红军一听很是失望的刚要迈步出门。

    我突然一扭头,看见了挂在门口的摄像头,就提出要看一下录像。

    那两口子有些犹豫,在马红军扔过去两百块钱之后,终于同意了。

    我们调到那天大概的时间段,均速快进着,不一会儿,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干瘦的家伙。

    他衣服上满是补丁,穿着一双踩扁了后跟的旅游鞋,脑袋上的头发也乱蓬蓬的一大团。

    正如老板娘所说,他一进门就在柜台不远的货架上抓了瓶酒,不等老板找完钱,就扭开瓶盖咕咚咚的灌了起来。

    随后便出了门,直向斜对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