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全却是好奇:“不省得是何事让道人不快了?”

    喻雄昌看着韩全毫无破绽的脸,示意内侍将东西拿上来。

    内侍弓着身子,将一个托盘高高举起。

    只见托盘里,放着一个精工细雕的圆球,上头似是雕着一些字。

    雷春走过来,将圆球拿起来,放在手上,展示与韩全看,却是没说话。韩全细细端详着上头的字,辨认完才省得雷春没说话的原因。

    圆球上竟是写着“忤逆天道,不得好死”八个楷书写就的字。

    写得还怪好看的。

    怪不得喻雄昌这般恼怒。

    喻雄昌盘腿坐下来,慈眉善目的:“崇华殿中出现居心不良的人,贫道甚是不安。昨日是放这不祥之物,下一次便不省得会做出什么祸事来。雷春,韩全,你们二人聪慧异常,贫道希望你二人,在一日内将此人揪出来,以慰人心。”

    雷春与韩全恭敬道:“喏。”

    崇华殿就这么大,能搜寻些什么出来?

    喻雄昌这是,要寻一个理由,光明正大地捏着一个把柄,从此威胁自己做礼部尚书的父亲。

    韩全愁眉苦脸:“我刚来第一日,就出了这番事,道人定然是怀疑我了。”

    雷春没说话。心中却暗道,那是自然。道人想收拾顾闻白是有些难,但自动送上门来的韩全,可不是正中下怀。

    韩全紧紧跟着雷春:“雷小哥,你说,这该如何好?”

    雷春不想与韩全在一道,可偏生韩全跟他跟得紧紧的,他不耐地道:“能如何办?如今最要紧的当然是将那兴风作浪的人掀出来。”

    韩全也认真地点点头:“雷小哥说得是。”

    说完仍旧紧紧跟着雷春。

    雷春想甩开他,便寻了个借口:“我去解手,你且在外头候着。”

    韩全茫然地点头,看着雷春拐进了转角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