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茶,朱标倒是一点也也不急,找内奸的事,锦衣卫是最拿手的。

    他索性和魏守征聊起天来。

    很快,魏守征的家事,被他打听的一清二楚。有个孩子,有个糟糠之妻,一直醉心于匠艺,只是后来被家里催骂是奇技淫巧,遂努力发奋,一路考到京城。

    “你说杜东庭厌恶女人?”朱标摇摇头不信:“孤看他对知否可不一般,难道是他只厌恶丑女人?”

    魏守征摇头:“当初杜兄被女子骗过,利用在京城时差一点就弃考回家,后来是沈小姐去找他,开导劝说”

    “这件事孤知道,但具体的经过还是你告诉孤的。看来孤的女人还不错。”朱标放下茶杯,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这五六天,他都没有在西安府的府衙,上次知道她吃坏肚子,这几日也没有见她。

    只听朱棣说他走时,大夫才过去。

    魏守征点点头,开始说关于白莲娘娘的事,这些人原本最初只是为了骗粮骗钱。

    后来搞了用井水和药丸下去就可以让有些不信白莲娘娘得人受到惩罚。

    “殿下,依臣看,那些信白莲娘娘的百姓,最后的办法只能是全部处死。”魏守征疑惑道。

    “百姓只是受了蒙骗,那所谓的凉水爆炸,只不过另有原因,等杜东庭和朱棣回来,孤就让你们看一看白莲蛊惑百姓的妖法。”

    “正是因为这井水爆炸,周围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不知谁又说他们坐在树下,用木盆接了几盆的麦子”

    朱标轻蔑一笑:“只不过里面有许多白莲教的托儿而已,他们遇上孤,算那白莲娘娘倒霉。”

    朱棣和杜东庭带了不少人马去找窝点,杨宪布置的人马因为庙会并没有开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

    这次原本可以速战速决的事情被这个“内奸”给打破了。

    长安县城东,一处隐蔽的民房院子,放着九个大香炉,里面并不是香灰,而是铜钱,银子,钱钞。

    几个小香炉前,百姓跪在那里举着木盆,虔诚的求赐。

    “孙知府,这次有劳你了。这些银子请笑纳。”领头的道袍女人捧了几片金叶子给西安府知府孙玄。

    孙玄把金叶子收在自己补了补丁的官袍中,藏好后道:“这几日风头紧,就不要出去了,过些日子我在为大家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