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的解释后,韦岑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言,可是韦岑不说话并不代表就没有人说话了。

    “大将军对小候爷的太过苛责了。”和韦岑不太对劲的监军郝畴忽然不阴不阳的笑着说道:“小候爷精通军中后勤补给,对各处营寨内存有多少粮草,什么时候会用完,什么时候该补给知道的如同明镜一般,自然是不会耽误大将军的大事。”

    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是真心为韦浩然在其父亲面前开脱,但是作为韦岑一贯的政敌,郝畴的话只能反着听了。

    韦岑能立于风口浪尖之上多年,自然不是一般人,他全然没有当郝畴的话是在旁敲侧击,很是郑重的对郝畴说道:“多谢国舅爷看得起小儿,年轻人要求还是严一点的好。”

    “大将军是爱之深责之切啊!不过小候爷是家学渊源,自然是虎父无犬子了。”郝畴对着韦浩然笑了笑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前几日家父从京师给本官来了一封家书,不知道何故让人给扣了下来,不知道小候爷是否能代为查询一下有没有这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