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迎抓着他,这种掌控一样的模式让萧迎稍稍安了点心。

    萧迎有点喘,受惊吓得。尽可能呼吸平静,小心问:“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你先别激动,我们在车上了,待会去医院,医生肯定有办法。”

    虽然这情形看起来是他想占自己便宜,但萧迎敢肯定,他醒来后再想起这茬,八成要恼羞成怒,先把自己这个受害者给活剐了。

    殷元白顿了一下,萧迎看不到他的脸,以为他醒了,不由大松一口气。

    他想了想,不明白发生什么,最后只干巴巴道:“唉,你不舒服也不早点说,我还以为你就是心情不好。”

    殷元白好像松懈了力气,因为萧迎感觉压着自己的人越来越重了。

    他动了动,想调整姿势,更主要想拉开点距离,但殷元白长得太大只,太占地方了。两个人全挤在萧迎这一侧的座椅里。

    萧迎试探问:“你要不要躺下来,躺下会舒服点,我给你拿瓶水,嘶——”

    殷元白的手又动了。这次挪到了他胸口,萧迎骨头一下缩紧了,神经也好像被那只手牵扯住。

    他手脚发麻。挣扎间出了点汗,那只手的手掌就这么贴着他,而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

    殷元白贴得更近了,额头抵住萧迎下巴,呼吸声又沉又热。

    萧迎根本推不动他,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蹭到了自己脖子,然后猛地一疼。

    萧迎脑袋都收紧了,脑补自己被殷元白咬开脖子,当场血溅三尺的惨状,哆嗦着说:“你冷静点,殷元白,你…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嘶——啊。”

    萧迎扣子被扯崩了,挣扎不能,感觉自己好像案板上的鱼,马上要被剥掉鳞片扔进油锅。

    他忽然瞄见前面人影,立刻喊:“方觉,喂,方觉!方觉!”

    方觉还没转头,殷元白先停下来了,很轻很长地呼出一口气。半晌他抬起头,鼻尖贴着萧迎,轻声说:“你找死吗?”这种时候喊别人名字。

    萧迎懵懵然和他对视。

    殷元白语气很冷,嘴唇却是红的,眼睛也在发红,额头出了很多汗,看起来很冷静,但又一副无法掩饰的,十分难耐的隐忍表情。

    萧迎咽了口唾沫,惶然说:“你没疯啊?”

    说完又感觉不太对,连忙补救:“我以为你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