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明道：“你几时是我的累赘了？你被抓到这里来不是你的错，你何必在意？”
菡娘抬起眼睛，两道泪水从脸颊划过。她开口，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不是我的错，可是我也怕了。”
似乎“怕了”这两个字终于打击到了敖明，菡娘感觉得到，抓着她肩膀的力量渐渐松了。
菡娘侧过头闭上眼睛，眼泪滑落了下来。她拨开敖明的手，努力让自己坚持住不要后悔做这个决定。
敖明这时道：“菡娘，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菡娘没有睁开眼睛，道：“我说我怕了，就是我不相信你可以保护我，你不明白吗？”
敖明舔舔嘴唇，道：“菡娘，我知道我……”
菡娘不等他说完便道：“公子，放菡娘走吧。”
敖明颤抖着说道：“如果我不放你走呢？如果我现在就不由你分说把你带回家呢？”
菡娘冷淡地看着他，道：“你执意如此，我自拗不过你，也不能到别处去。只是终日提心吊胆还不如一死了之，我真的无法忍受活在这般危险里了。”
“你是在以死威胁我？你当真，就这般不相信我了？”
“菡娘并未玩笑。公子你应当知道既然我当年敢跳楼那么我如今也敢用其他的法子。”
敖明的目光从菡娘的头顶一直扫到脚尖，又回到菡娘的脸上。他看见菡娘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坚决。
菡娘哽咽道：“我真的……真的……没办法不害怕。与其如此，还不如死了痛快。”
化身成凡人时的回忆又桩桩件件涌入了敖明的脑海。
果然，终归，还是如此吗？
他缓缓闭上眼睛，转过身，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后悔了。敖明听见自己说道：“你走吧。”
菡娘道：“谢公子……我们从此……就别再相见了吧。”
敖明依然背对着菡娘，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菡娘悲哀地最后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终于转过身去，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跑开了。
菡娘抬起眼睛，两道泪水从脸颊划过。她开口，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不是我的错，可是我也怕了。”
似乎“怕了”这两个字终于打击到了敖明，菡娘感觉得到，抓着她肩膀的力量渐渐松了。
菡娘侧过头闭上眼睛，眼泪滑落了下来。她拨开敖明的手，努力让自己坚持住不要后悔做这个决定。
敖明这时道：“菡娘，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菡娘没有睁开眼睛，道：“我说我怕了，就是我不相信你可以保护我，你不明白吗？”
敖明舔舔嘴唇，道：“菡娘，我知道我……”
菡娘不等他说完便道：“公子，放菡娘走吧。”
敖明颤抖着说道：“如果我不放你走呢？如果我现在就不由你分说把你带回家呢？”
菡娘冷淡地看着他，道：“你执意如此，我自拗不过你，也不能到别处去。只是终日提心吊胆还不如一死了之，我真的无法忍受活在这般危险里了。”
“你是在以死威胁我？你当真，就这般不相信我了？”
“菡娘并未玩笑。公子你应当知道既然我当年敢跳楼那么我如今也敢用其他的法子。”
敖明的目光从菡娘的头顶一直扫到脚尖，又回到菡娘的脸上。他看见菡娘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坚决。
菡娘哽咽道：“我真的……真的……没办法不害怕。与其如此，还不如死了痛快。”
化身成凡人时的回忆又桩桩件件涌入了敖明的脑海。
果然，终归，还是如此吗？
他缓缓闭上眼睛，转过身，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后悔了。敖明听见自己说道：“你走吧。”
菡娘道：“谢公子……我们从此……就别再相见了吧。”
敖明依然背对着菡娘，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菡娘悲哀地最后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终于转过身去，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