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鬼衣倒是十分理解:“我明白,医之一道讲究熟能生巧。若有那么容易,这世间怕是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了。”

    ;聂韶音淡笑,道:“要知道,我为了能够用肉眼算计好角度,在那一刹那就选好了最佳位置,这一个技巧练了二十年。”

    ;“二十年?”鬼衣一震,眼里都是“你就吹吧”的神情,道:“师父,虽然我很崇拜你,可你这牛也吹太大了吧?过了年你也不过年方十八,正属于少艾芳龄,哪来的二十年?”

    ;紫衣也是一片纳闷。

    ;聂韶音:“……”

    ;靠,说漏嘴了!

    ;她抿了抿唇,道:“我少说了一个字行不行?近二十年,嗯?”

    ;“……”鬼衣眯着眼睛,疑惑不减地看着她,道:“话说师父,你到底是师承何人?怎么说,我都是你徒弟了,我祖师爷是谁,总该有谱吧?”

    ;聂韶音有些头疼。

    ;对于这种问题,她难以给一个完满的解释,只能简单粗暴地道:“你不是尊师重道么?师父不想说的事,你非要刨根问底,这是想被责罚?”

    ;鬼衣:“……”

    ;他年纪比聂韶音大上一倍都有了,拜她为师其实没什么,可是这么大的人还要被小师父责罚,那就太难看了!

    ;因此,他只好作罢:“行行行,不说就不说。师父最大,一切听你的!”

    ;聂韶音睨了他一眼,朝前方走去。

    ;紫衣心里虽有疑惑,却并没有问出来。

    ;跟了这个主子,而且聂韶音对她极好,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即可,至于聂韶音是什么来历,重要吗?

    ;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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