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跋扈、不学无术!

    每次一想到这群小仙童里任意抽出一个,年龄都足够当她曾曾曾曾曾曾曾的N次方的祖先了,席卿卿就真的很想撬开他们的脑子好好看看,这些年数的阅历都活到哪儿去了。

    “说吧,今天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因为完全没有期待过琰宿那方的人可以给她答案,于是席卿卿恨铁不成钢地扫完琰宿那一帮遭人烦的世家子,便干脆扭头看向了木潼那边。

    “喂!你为什么不先问本君?!”

    席卿卿面无表情地看回,问对方:“我问你了你会答吗?”

    “切——”琰宿改为双手抱臂,“看本君心情。”

    席卿卿用【我就知道】的表情看了他一会儿,眼珠子往上抬了些许,“那我还跟你废什么话?”

    琰宿:她刚刚翻白眼了吧?她刚刚翻白眼了吧?她刚刚是不是对着本君翻白眼了???

    席卿卿哪有心情去管自己的白眼有没有碍着这位琰宿小仙君,她现在只想弄清楚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木潼对上席卿卿凉飕飕的视线,心中一跳,随即低眉敛目。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木潼。”

    “是他们欺人太甚!”木潼身后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女童双手叉腰喊道。

    木潼连忙半转过身,对着小女童喝止道:“鸣凤!”

    “干嘛!你不说还不让我说?”鸣凤往前走上一步,瓷白的脸蛋上也沾了好些墨迹,“明明就是他们欺人太甚!我们都已经退让至此了,还想怎样?”

    木潼被鸣凤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又不希望她被琰宿那一方的人盯上,心中着急地皱起了眉头。

    席卿卿点了一下,木潼那方加上他自己,也不过就是七个人而已,各个都是满身狼藉。

    要说自己裙摆上的那道墨色过于突兀的话,那他们身上的墨痕称作是自带印花都不为过了。

    席卿卿知道从木潼他那儿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干脆招手将鸣凤唤了过来,“你与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琰宿他们上课用腌臜的手段欺负授书先生,木潼看不过去就帮先生挡了一下,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