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酷,”棕发的丽兹兴奋地对阿扎莉亚说,“大部分人都只是墨守成规,有些人等着回家继承家产,有些人需要教授的A让他们拿到奖学金。”

    “而且他们还看不起女生,”另一个女孩——凯瑟琳胳膊搭在丽兹的肩上,“他们总觉得女生都想加入什么该死兄弟会的联谊,认为女生就只是爱看肥皂剧流眼泪的呆瓜。事实上,他们才是nerd,我们觉得小薇做的一点都没错,该让他们那群自大狂看看,女人不仅能拿走他们的奖学金,还能把他揍到趴在地上起不来。”

    女教授看着自己两个快要跳起来的学生,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格尔菲小姐,经过我们的商议,学校并没有给出退学的处分,但前提是罗伯特不对薇奥莱特提出诉讼。”

    “我保证,薇奥莱特会回来继续学习,”阿扎莉亚和教授以及薇奥莱特的朋友们友好地握手并道谢,离开学校去了那个罗伯特的医院。

    她当然不喜欢那个FugRobert,但还是挑了束花带过去。

    阿扎莉亚提出可以赔偿医药费和精神补偿费,怎么说都是一大笔钱,但罗伯特和他的家人不同意,因为他们也并不缺钱。

    “好吧,我尊重你们的决定,”阿扎莉亚把花留下,对着病床上那个高傲的年轻人点了点头。

    阿扎莉亚找了几个私家侦探,情妇、私生子、财产问题以及生意上的不光彩,这是有钱人的通病,总能找到几点。

    她通过海伦娜认识纽约几家报社的主编,借着美国第二次女性权益运动还没结束的东风,花了点钱、用了点关系和舆论手段就让大罗伯特先生在银行的投资贷款手续审批困难。

    而生意场上变幻莫测,谁都想在没长大的小羊身上撕一块肉下来。

    所以,舆论问题、资金冻结、人员流失还有糟糕的家庭状况,大罗伯特先生被搞得焦头烂额。

    阿扎莉亚没有发传真或者打电话——谁知道会不会有监听,而是直接约见了大罗伯特先生,把筹码摆到台面上。

    “罗伯特先生,我不想打官司是因为很麻烦,但我想谁输谁赢也不一定。不过,你的合伙人一定不想因为你的问题而导致公司无法上市吧?”

    阿扎莉亚开门见山,甚至连英式寒暄都懒得做,但她说的确确实实扎到了大罗伯特先生的痛脚。

    阿扎莉亚找了个精明的律师,他们在医院里签订了协议,不再起诉,也不再找薇奥莱特的麻烦,不然她有权利申请禁止令。

    不只是大罗伯特先生感觉疲惫,阿扎莉亚不仅要对前者施压,还要解决薇奥莱特的请假事宜,以及从海伦娜、丽兹和凯瑟琳那里了解薇奥莱特读书这几年有没有遇到坏事。而隔壁房间搬来了一位不怎么安静的邻居,阿扎莉亚能敏锐地听到一些响动,这让她本就艰难的睡眠雪上加霜。

    最糟糕的是薇奥莱特,阿扎莉亚给她准备了一些即时食品和水果,但她只吃了一点,还是不愿意离开衣柜。

    回酒店的路上,阿扎莉亚买了一束郁金香,馥郁的花香让金发女士的心情好了一点。

    如果薇奥莱特愿意出来,就算是吵一架,哭闹一顿都不是什么要紧事,可她就是沉默地待在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