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科雷特做了那人可能会疯狂挣扎的心理准备,然而当他伸手一探,却发现路薇尔软得像一滩水儿似的,早已脱力了。

    她被汗湿的长发一缕一缕地贴在颊侧,模样狼狈,然而此时的路薇尔却仍旧紧紧地抱着头颅,神色痛苦。

    “……醒醒,还有意识吗。”

    科雷特试探着去拨她的手,然而下一秒,小姑娘却发出了一声猫儿似的娇软嘤-咛——

    科雷特浑身一僵。

    方才刚被勉力抑制住的燥热冲动又在他身体中叫嚣不止,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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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深深烙印在骨血基因中的本能冲动,险些将男人赖以维持的自制力击碎。

    科雷特只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如履刀丛一般,周身满是无垠火海沸腾翻涌。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枚细胞都在鼓噪不休,耳膜亦是咚咚作响。除却自己心跳血液的搏动声,科雷特耳中只剩下路薇尔娇软的喘-息、虚弱的呻-吟。

    而可怜的路薇尔也并不好受。

    她只觉得自己的头颅几乎快疼得炸裂开来,然而比起精神力暴走更令人窒息的痛苦,则是身体内部密密麻麻的灼热滚烫,已然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火焰重重,点燃起她的每一寸皮肤骨血,愈燃欲烈,似乎永无解脱之日。

    ——正如五年前的那一天。

    那天的她,也是这样躺在全息舱中,几近窒息。

    她想推开舱门,一双手却软得如同抽离了骨骼一般,平日里轻薄的玻璃舱门一时间有如铜墙铁壁,任她怎样推拉捶打依旧纹丝不动。

    无边无际的燥热难耐几乎快将她溺毙,头颅里炸裂一般的剧痛更是锥心蚀骨。路薇尔无助地哭泣呜咽,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全息舱中的闷闷回声。

    “……醒醒。”

    “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再坚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