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流霜探出头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南宫霏的坏哥哥,你坏就坏了,别想把我两位哥哥也给带坏了。”

    南宫烁骑在马背上:“两位哥哥?”

    湛流霜:“当然,方一桐也是我哥,别以为你是皇子,我就怕你,有我在,你别想抢走他。”

    “你?哥哥??”南宫烁咬了咬哥哥二字,忽地笑了,“那你哥喝醉了你照顾他吗?贴身的那种。”

    “一桐从来都是小花照顾的,当然,要是有需要我自然可以照顾他。别以为我们淮安王府里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可亲可好了。”湛流霜梗着脖子道。

    方一桐烦躁地翻了翻身:“别吵了。”

    湛流云冷冷看了南宫烁一眼:“陈伯,我们走。”

    随车的陈守德得了命令,一抖缰绳,赶着马车绕过南宫烁,往前去。

    “哥哥?”南宫烁看着渐渐远去地马车,嘴角微微弯起,“哥哥,啊,真好。”

    “殿下,殿下,不好了,”乔开不知从哪儿搞来了一匹马,一路疾驰追了过来,“出事了。”

    南宫烁:“什么事?”

    “五殿下,路遇劫匪,马车翻进沟里,随车人员或死或失踪。”

    南宫烁皱了下眉头:“什么时候,在哪儿出的事?”

    “就一个时辰前,”乔开看了掩南宫烁,“铜锣巷。”

    铜锣巷?

    从康王府前往皇宫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朱雀街,热闹鼎沸,路宽且平,能过双辕大车,但是略远。而另一条则是从铜锣巷穿过,自从方家老宅闲置之后,此处就略显冷清,且路略窄,只胜在近一些。

    “咱们盯着五皇子的人回报,五皇子原本是想从铜锣巷抄近路去宫宴,给大家一个惊喜。”乔开道。

    南宫烁不以为然,他给大家一个惊喜?他不过是自以为聪明地觉得只要出现在大家面前过,那个不想他醒过来的人便不敢再下手罢。

    或许,南宫敏以为那个不想他醒过来的人就是自己吧。

    南宫烁策马回走,心中一嗤,天家的手足,生来便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