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绮一路抱着燕檀进了后殿寝室,见她睡得沉,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叫醒她,自己去洗漱回来,到书房里批奏折去了。

    他带着燕檀出去了大半天,这大半天的奏折政务都要补回来。

    不一会,阿六浑换了衣裳进来,就看见慕容绮神情冷淡,眉头拧起,将一本奏折抛到一旁,十分不耐。

    阿六浑笑着过去行礼:“谢皇上体恤,奴才换完衣裳,紧赶慢赶就过来了——皇上这是又看什么折子呢?”

    他追随慕容绮多年,情分非比寻常,慕容绮别人说这句话叫居心叵测意图干政,他说出来,就是句玩笑话。

    果然慕容绮也不对阿六浑生气,蹙眉道:“那些老东西,自己内宅不修,一天到晚倒是只知道盯着朕的后宫!”

    阿六浑一听就笑:“这是又有哪位大人劝皇上广纳妃嫔,开枝散叶了。”

    慕容绮冷笑道:“皇后和朕大婚未满一年,就敢上书说朕后宫空虚,膝下无子,不利于江山社稷——朕是快要死了吗?”

    这话慕容绮能说,阿六浑可不敢接。

    幸好慕容绮也没指望他接话,只冷冷道:“看来有些人是在朝堂上待腻了,想出去养马牧羊,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他。”

    阿六浑顿觉头顶一凉,暗自在心里替那位不知名的大臣默哀。

    及至慕容绮翻开最后一本奏折时,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看到了什么厌恶却又不得不直视的东西。

    “越朝辞是疯了吗?”阿六浑听见皇帝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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