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痛苦的哼哼两声,又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

    她起身时,本能的探手在周围不断空抓和虚浮,显然是在寻找着什么。

    可她找寻半天,依然没能找到本该搀扶她的那个人。

    于是她只好顶着眩晕感四处巡视。

    片刻之后,她看见海森堡就像座雕塑似的,安静的坐在金并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画面让她气的咳嗽了不止一声。

    鼻腔里留存的血液甚至喷到了她的衣服上,场面看着无比委屈和可怜。

    而此时的芭芭拉,她并没有在心里埋怨海森堡的无情。

    正相反,她思索的反而是自己的任务。

    这个男人对她的虚与委蛇和看上去的轻浮,完全没法影响到男人真正的内心。

    或许那颗心坚如磐石,又或许那颗心只是没有经验。

    但不管怎样,芭芭拉都十分清楚,她的任务难做了!

    另一边,海森堡不断尝试着对立场的控制。

    他尽力感受体内的能量,并且试着主动将能量从体表释放出去。

    如果能量从眼球释放,那就是热视线。

    倘若能量从肺与呼吸道和口腔释放,那就是冰霜吐息。

    所以生物立场是从体表释放么?

    或者从毛孔?

    总不会是脂肪层吧……。

    就这样,海森堡认真的尝试了足足两分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