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把祁睿的抚养权交给我。”
安静，出奇的安静，空气似乎凝固到了让人呼吸困难的地步。
祁莫寒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半晌，他眯起眼睛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说我想要祁睿的抚养权。”
祁莫寒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接着，嘴角甚至都被气得直抽搐。
“顾明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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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我想要祁睿的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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