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亦景肯定不会和岑柏森偷情!亦景对兆年的点点滴滴,我都看在眼里。亲家不是海阳区公安局副局长吗?我们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封铃脑子一闪,问道。

    “他昨晚被兴安区公安局叫过去一趟,回来以后什么也不肯说。”沈晴泪如雨下,无可奈何地说。

    “亲家母,帮忙照看果果,我去兴安区公安局走一趟,探听一下虚实。好吗?我要是再坐在家里,我真会疯掉!”封铃流着泪,恳求地看着沈晴。

    “好的,就放心去吧!遇事不要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沈晴的心里乱成一团,她不敢不答应!封铃的身体状况她知道,这次遇到这样的事儿,还没发病,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站在兴安区公安局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员,封铃懵了!她不知道找谁、问谁,也不知道兆年现在在哪里?

    最终,她横下一条心,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一个路过民警的胳膊,焦急地问道:“同志,请问封兆年在们公安局吗?”

    “封兆年?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妈妈!知道封兆年,对不对?麻烦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想见他!”封铃焦急的眼神让民警为之动容。

    “稍等,我请示一下!”

    民警说完,走到一边。打完电话后,他转身带着封铃走进公安局二楼的小接待室。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封铃见到带着手铐的封兆年时,还是大惊失色,失声痛哭!

    “兆年,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封铃的质问,一直保持缄默的封兆年大声哀求道:

    “妈!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进去的时候,岑柏森正准备对亦景做那事儿,我一气之下,拿烟灰缸把岑柏森砸伤了!本来我没想拿亦景撒气,可她偏偏那个时候还替岑柏森求情,我忍无可忍把亦景带到窗口,想让世界都看到她的骚货嘴脸,她拼命反抗,她推我搡,我连她到底是怎么掉下去的都不知道。妈!相信我!我没想把她推下楼!妈,救救我!救救我!”

    李耿康从监控画面上程观看了接待室里母子二人的对话,案情清楚了一半。

    封铃摇摇晃晃地离开接待室,冷静地对身边的民警说:“同志,我儿子犯了错,们公安局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请问岑柏森现在在何处?他是我儿子砸伤的,我想去见见他!我必须去赔礼道歉!”

    民警不敢做主,请示完李耿康以后,派人陪同她来到了兴安区第二人民医院。

    病房里鸦雀无声,岑柏森早晨刚刚醒来,听到简亦景坠楼而亡的消息后,情绪非常不稳。

    封铃看着病床上头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岑柏森,怒由心起!

    “岑柏森,怎么还没死?我以为调到兴安区,我们一家就可以远离这个祸害,从此平平安安。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还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封铃哭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