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这我倒是没听说。他们无作为,两年前我便不曾再用过他们了。”

    “这件事本瞒得密不透风,后来发觉不对劲了,这才闹到了上面。父皇也没有声张,官员失踪不是体面的事情,所以要低调、快速地查清。”

    秦广低头沉吟,“看来是悬案。”

    “尸首都找不到,当然个玄乎事。”容瑾鄙夷,瞪着秦广,“这三个废物你最好赶紧给我查清楚,是不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死在荒郊野岭了。”

    “那他们倒没那个胆子。只不过他们都喜欢逛青楼,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

    容瑾火冒三丈,“果真是废物你赶紧去查,别死在哪个女人的床上。若是找到人,不管死活,全部处死不能让父皇发现他们和我有关,更不能让太子查到真相去邀功。”

    “是,你放心吧。”

    容瑾低喝,“我可放心不了金安殿那日,你忘记你是怎么让我吃瘪的吗”

    那是他少有的几次在父皇面前占在太子的下风。

    可恶的白家也就算了,半路杀出一个复活的顾婉卿,竟还钻了兵部的空子。

    秦广愧疚地低下头,“那次是意外,绾青将军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难对付一些。”

    “不管是谁,敢和我作对,那就是个废物太子一个下场”

    容瑾甩袖离屋。

    秦广追在他身后,“我看你今日面色不太好,记得喝些参汤。”

    容瑾停住一步,侧过头冷冷道:“在我面前,你要自称臣”

    “是臣知道了。”

    秦广有些难过地看向容瑾离开的方向,他的脚步每次从不犹豫,也从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走到秦府门口,容瑾抬头看了一眼匾额。

    大大的那个秦字感觉令他极为扎眼。

    抑制住愤怒,他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