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各位帮我做个证,这幅画我卖给陆侯爷了。以后各位想要欣赏的,以后只能找陆侯爷。”

    陆震远喜不胜收,“承让,承让了。”

    回到家,他马上将管家叫过来,“府上还有多少钱?”

    管家面色为难,“侯爷,账上已经不足五千两。”

    陆震远吃惊无比,半天才道:“怎么才这么点?”

    管家支吾道:“府中每个月的支出起码要六百两,但是收入才三百多两,大夫人的铺子跟庄园又卖了,往后的收入会更少。侯爷,咱们得想想办法呀,马上又要过年了,下人要打赏,亲戚要走动送礼,宫里还要打点,账上的钱撑不了多久。”

    是啊,得想想办法。

    可是他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如果三天之后拿不出钱来,岂不是让全京城的人笑掉大牙?

    陆震远想了半会,然后道:“你把钱全部支出来,然后从书房选一些字画去典当,凑够一万两给我。”

    “一……一万两?”管家脸发青。

    书房的名人字画,都是陆震远一时兴起淘回来的。说句不好听的,侯爷就是冤大头,那些东西根本不值这个价,一买一当要蚀进去不少。

    还差几千两,怕是把他书房的字画全典当了,都凑不足呀。

    陆震远对《鹿山图》势在必得,可真他要拿珍藏的字画典当,那比挖了他的肉还痛。他挑来挑去,选了半天才勉强挑出十几幅,由管家拿去典当行。

    管家来去匆匆,手里的字画没典当出去,“侯爷,典当行的说,这些字画最多值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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