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也看着眼前娴静文雅的女子。

    这,这……

    是年过六十的老奶奶!?

    怎么看都只有三十来岁吧,就算冻龄魔女,撑死四十岁,怎么可能是六十岁……

    “她是你外祖母还是母亲?”王直望向文蓁芃。

    “外祖母。”

    文蓁芃对眼前的雍荣女子微微颔首。

    “芃芃,你先出去吧。”

    “好的,外祖母。”

    ……

    文蓁芃离开房间,轻轻把门掩上。

    晚风从窗外吹来,飘起青色纱帘,无声的刹那令王直莫名心悸。

    他感觉到了。

    眼前的女子,很强。

    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原能者,都要强。

    云顶原能者?

    天空原能者?

    还是更强大的存在?

    王直不知道。

    只知道她比王爽还要厉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