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中一翻,饿的有气无力的左丘俊逸就被丢了出来。

    两人一出来,立刻按照约定好的计划行动。

    左丘俊逸忙着使用家“道听途说”的本领,打听那些和尚的动向,庾献则溜入附近的宅第,去寻些果腹的东西。

    这次他的运气不错,正好赶上有户人家在办喜事。

    虽然还不到黄昏,但是已经有宾客陆续前来,主人家都在前面迎候。

    后院里的仆役则热火朝天的开始准备晚上要用的酒食。

    庾献悄悄的卷了一些酒菜收入葫芦。

    想了想,回头看看整洁萧索的庭院,一口气呼出,那些在秋日里凋零大半的花木,都重新抽芽开花,妆点的院落里喜气洋洋。

    等回去寻到左丘俊逸,却发现这老货满脸古怪。

    见到庾献,当头就说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庾献出去偷东西的时候,隐约听人议论,这主人家姓任,是中牟的大户人家,言语间颇为推崇。

    “中牟,怎么了?”

    “怎么了?”左丘俊逸脸色不是太好,“那些和尚竟然没人管,径自从洛阳白马寺下取了九镜,回转下邳去了。”

    庾献算算时间,也过去了好几日。

    想必那两个胡僧怕节外生枝,早早取了铜镜往回走了。

    庾献从书中逃出,是在中牟城外。

    这之后又过了好几天,若是按这个速度,怕是他们已经赶回下邳国了。

    庾献脸色也有点难看,“怎么会,难道儒家没有动手?”

    庾献瞬间觉得这波亏了。

    都特么猥琐发育,就老子莽上去了,还差点小命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