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不言不语,在墨清澜看来,无疑就是挑衅他。

    所以,现在连话也不想与他说了?

    两人当年的情分,当年一起冒的险,当年的种种,在她眼中,就只是任务,她是真的没有心啊!

    墨清澜越想越气,心尖的抽疼感也越来越重,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意志力才没将她撕碎。

    “你不肯告诉我,那我就慢慢猜。”墨清澜冷着脸,看似面不完全,可伸出来的指尖,却是冻人透骨,“你方才说,除了生孩子,你与他们什么都做过了。那么,他们是否也曾这样一层层地脱掉你的衣服?”

    他一边说,一边就真的动手了。

    最近正是秋天,不算热但也不冷,苏糖拢共也就穿了两件半的衣服,这么两件半的破衣服,被脱掉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然而,墨清澜可不想那么快就放过她。

    他动作极其缓慢,乍看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般,慢条斯理,小心翼翼,可细看,这家伙的手指微颤,瞳孔中都侵染了浓郁的疯狂。

    这就是疯子啊!

    疯子再温柔,那也改不了他是疯子的本性啊。

    可偏偏,苏糖被全线压制,她不但动不了,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酷刑,更艰难地是,她甚至不知道这场酷刑什么时候结束。

    她恨不得咬碎牙齿,最后,下嘴皮也被她咬破了,血丝也跟着溢出来了。

    墨清澜的动作一顿,苏糖原本整个人都僵在那,见他停住了,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所以,墨清澜还是舍不得伤害她?

    她刚庆幸他还有最后一丝理智,结果下一秒,她身上的衣服就被炸开了。

    是的,炸开的那种,不过没伤到她肌肤,但现在这种情况,她还宁愿受点伤,流点血!

    “哎呀,流血了啊。”墨清澜病态地笑着,而后,伸手抚过她唇角,血迹被他擦掉,但因为伤口还在,所以刚被擦掉,很快又重新溢了出来,这样一来,他似乎就有些不爽了。

    这血也不听话,与它主人一样。

    墨清澜不爽,下一步就是想办法堵住这个伤口,所以他想也没想,直接拖着她的腰,将她送到了自己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