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有生陛下的气。”方果说,“更不可能拿身体撒气,臣妾只是觉得不严重罢了。”

    “热的烫手,还不够严重?”姚湘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可又舍不得责骂对方,只好道,“你这宫里的下人也不好,就由着主子这么胡闹。”

    “臣妾是主子,她们哪里管得了臣妾。”

    方果见现在没人,小声道:“陛下,臣妾刚刚在想,要不要趁着这次生病的机会,小产……”

    姚湘面色一僵,旋即道:“你若是不喜欢,那就这样做吧。”

    横竖是假的,什么时候出事故,都一样。

    “嗯,臣妾便当陛下同意了。”方果眨了眨眼,忍下眼泪,“这样,陛下您也不用再过来了。”

    姚湘脱口而出:“这跟朕是否过来有何关联?”

    “自然有关联,以前臣妾怀孕了,还可以算宠妃,以后和其她人没什么区别了,陛下也不用再装做喜欢的样子。”

    安成正好这个时候回来了,在门外道:“陛下,闵太医到了。”

    治病重要,姚湘沉声道:“进来。”

    闵仲又把了脉,脸上出现明显的诧异:“娘娘病了多久了?”

    “今儿早上才病的。”

    “臣今早请平安脉时……”

    方果打断她:“隔着纱帐,我找了人假扮。”

    闵仲心里还有一点奇怪,但只以为是自己疑心重,道:“臣开一副方子,早晚各喝一次。”

    闵仲准备出去,姚湘道:“再开一副稳胎的方子,果妃病的太重了,胎儿不稳,夜间滑胎。”

    “今夜?”

    “正是。”

    闵仲颔首,出去写方子。安成机敏道:“奴才出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