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长忍不住抹了抹眼泪。“国人也真是蠢的,竟然要赶走大君?大君多好的人,怎么就将祂赶走了呢?”

    虽然残酷了点,虽然好杀了点,虽然制定的法律十条至少七条是杀还有两条是把人给弄残最后一条则是逗,虽然喜怒无常了点,虽然在某些方面奇葩了点,但那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邻长们闻言也愁得不行,碍于国君封地来者不拒,因而除了原本的原住民,别的氓庶不是曾经的奴隶便是流民。

    氓庶是和土地捆绑在一起的,随着贵族的土地更换而迁徙的,自由迁徙什么的....想太多了。

    经四十五丘是新建立的,而新建立也意味着这里的三四十户人家全都是新人。

    丘长努力安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这消息是真的,长吏也必定会压下,如今却传得如此沸沸扬扬,怕是假君之意。”

    彘露出了怒容:“是假君害的大君?祂还想怎样?大君已经被他逼得去国远走,那可是他的哥哥,先君唯一的子嗣,怎能如此赶尽杀绝?”

    丘长嗤道:“气什么,贵族们一直都是如此,不过我现在有点怀疑大君可能未死。”

    遇到麻烦那是肯定的,亲人相杀是贵族的日常,而假君与辛子如今的关系,想杀辛子很正常,但死没死就不好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若有尸体的话,假君未必会如此散播谣言,怕是直接兴高采烈的给大君修建陵墓准备后事了,让所有对大君还抱着希望的人死心,做出一副慈祥长辈的作态为之后名正言顺的继位奠定一个良好的口碑。

    彘喜欢这种猜想。“对,大君那么聪慧,怎么可能让区区奸人给害了。”

    丘长默了须臾还是没有打击彘,大君四岁丧父,庶兄与叔父虎视眈眈还能囫囵着活到如今自然不可能蠢笨,但也没聪慧到近妖,若非如此如何能被逼得去国远走?说好听是去帝都求学,说难听点就是被驱逐了。

    辛国这一片适合种植谷米的土地不多,因而土地里种植的作物不是牧草便是圆葱,前者不缺,因而丘长将粟米都给换成了更加易于保存的圆葱。

    彘将一大筐圆葱和一袋盐带回了家,虽然因着冬季不远的关系圆葱都要存地窖里和平时修房子修路获得的圆葱一起做过冬的粮食,但晚上还是可以加餐补补的,天天吃草喝羊乳,哪怕搁了盐也受不了。

    背着三四十斤重的圆葱还没走进栅栏门便看到孙子抱着什么往家跑。

    “抓到什么了?”

    “阿翁,我发现了一窝兔子。”茅将自己怀里的东西给彘看,赫然是一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肥兔子以及几只出生没多久的小兔崽。“兔崽可以养起来,兔子可以吃肉。”

    彘看了看肥兔子,是只母兔。“母兔不能吃,得养着继续下崽,农署收兔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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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张野兔皮可以换一只母羊羔,等咱家养的羊多了,阿翁让茅天天吃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