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努力争取,人亦是如此。

    “你又不像咱们小魔尊细皮嫩肉的,就你这种蛮横的女子自然是觉得无所谓了。”

    “你说什么。”阎娆挑起眉,眼眸闪过几分杀意。

    她挽起衣袖上前拽住无心的衣领,右手虚空一抓划出尖锐的利箭抵在他的脖子上。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谁蛮横?”

    “你——咳咳!”无心咳得脸通红,忙摆手道:“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你放开我——”

    裴林晚摇了摇头,无心这话多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明知阎娆是什么性子,还一个劲儿往枪口上撞。

    “我告诉你,最好嘴巴关严实点,若不是看在裴林晚的面子上,今天我一定会让你死在这儿。”利索收箭,女子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松开了他。

    露出的手肘处,有一块很明显的被尖锐的石头划破的伤痕,阎娆身着黑衣,鲜血渗透进衣衫,所以看着不太明显。

    阎娆垂下眸,满脸不在乎地往下扯了扯衣袖。

    裴林晚从布囊里掏出药瓶,扔进她怀里,“这个,擦上吧。”

    声音很淡,仍旧可以听出女子语气中的关心之意。阎娆眼睛一亮,接触到温柔且疏离的目光,眸中的神采渐渐黯淡下去。

    手指捏紧了药瓶,又缓缓松开,阎娆云淡风轻地笑笑,将药瓶递还给女子,“不用。”

    “好。”裴林晚看了她会儿,不再强求她,转头问无心:“阎贺呢?”

    无心提出一个麻袋,说:“在里边儿呢,不老实,我就揍了他几拳。”

    “如此,我们赶紧前往内殿吧。”

    “好。”

    阎娆懒得走路,便命人抬来她那顶豪华轿子,慵懒地靠在软椅上小憩。

    阎娆卧在华丽的轿中,神情妩媚。座位正后方,正是被五花大绑没了意识的阎贺。

    裴林晚和阮南姝戴上面具假扮成侍女,伴在两旁。伏姚真人与湫渔仙君先暂且躲在卷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