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身边藏匿的卫星和二号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那垫堂幕後的身後,二号正蹲在那青sE扭曲的旁边,双眸SiSi地盯着那会时不时跳动一下的末端。

    而卫星则是在二号的身旁飘着,诸如「这是不是蛇啊?」、「这位道友当真是太不小心了,不如我们好心帮它一把?」此类的怂恿之词,那语气是怎麽听都听不出恶作剧的意味,有的只有好心帮忙的感觉。

    二号在认真思考了片刻之後,当即面露严肃的将手伸向了那青sE的扭动。

    似乎是察觉到了威胁,那抹青sE顿时钻回了那罩袍之下。

    见这条蛇竟然如此灵活和机敏,二号当机立断抬手就撩起了那罩袍,与此同时,一阵清风也突兀却又符合时机的吹过小院。

    令人惊异的事情,在风拂的瞬间出现了。

    掀起的罩袍之下竟然空无一物,就好像这垫堂幕後是那幽灵一般的存在,仅仅只是用罩袍来显现轮廓。

    就在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一团青sE的盘踞自那遮蔽的袍中落下,虽无声,却有型。

    那是一条布满了青sE鳞片的存在,宛如盘起的蛇尾,每一枚鳞片都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其剔透之感竟在瞬间犹如灵晶。

    袍子很快便自行落下,那垫堂幕後也後知後觉的连忙用双手捂住了罩袍的下摆。

    尽管其面容被面具遮挡,星云和云铃也能自那无面之下感受到它传来的警惕视线。

    它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起来,中X的直感也消失不见,化为了Y沉的nV声。

    「……看见了?」

    有了之前「让人无法感知的不着边际余光观察术」的铺垫,星云顿时装出了一副盲人的样子。

    他的视线没有了任何焦距,仿佛看什麽都是一道平直的目光。

    而那抠权杖的动作,也被他显现成利用权杖来大致感知的外界的模样,同时还好奇的拽了拽身旁云铃的袖袍。

    被出卖的云铃心中登时气结不已。

    「臭小子!回去我就让你真瞎个三天!」

    用传音凶了一句星云,云铃拿出了长久与云霞那神经病的磨合而培养出的十分机敏的应对反应。

    「嗯?看见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