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睁开眼时,发现原本蜷缩在房间毯子里的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陌生的房间,他侧躺在软垫上,身上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衣,绳索在身上缠绕数圈,将他束缚的动弹不得,他皱着眉看向四周,身侧不远处摆着一架三角木马,通体褐色,与他相同装束的林瑜跨坐在木马上,脚腕绑着沉重的链条,脑袋垂着,尚处在昏迷中,辰时又惊又怕,努力想坐直身体看看自己到底处在什么情况,一双手从身后袭来,直接把辰时从软垫上拖拽起,手巴掌颇为不客气地在他的肉臀上扇了数下:“安分点!”

    辰时吃痛,被那人压着弯下身子,背过身去掀开了浴衣宽松的下摆,“来,小母牛,把屁股展示给镜头看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在场直播中,残余的羞耻心让他三番两次挣扎手脚,却只换来无情的手巴掌落在臀瓣上,把屁股打的火辣辣疼,“宝贝,这么久不见,还这么怕羞,”夏墨在在耳边低笑道,“医生没好好调教你吧?来,把奶子也给大家看看。”说罢,扳正青年的身体,将他的正面展示给镜头,辰时“呜呜”摇头拒绝,却反抗不了身后魔族的力量,被迫打开了身子,露出平坦的小腹与绳索勒出的饱满的乳房。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林瑜也醒了过来,他的身体受限,无法做过多挣扎,只得红着眼睛坐在三角木马上,任由身旁的医生给他戴上缀着装饰物的乳夹,乳夹有些沉,对胸部是漂亮的累赘,脆弱的乳头被扯得发痒,饶是如此,医生还强迫他把腰身挺直,然后取来细长的藤条,在林瑜的胸部和腰部留下细密的鞭痕,林瑜疼的直躲闪,乳头装饰物在灯光下泛着亮闪闪的光泽。把两头母牛的身体调教的已经有反应后,林瑜被抱下三角木马,和辰时分别跪在两侧,夏墨捏起辰时的下巴,将肉棒塞入青年湿热的口腔里,来回贯穿,而医生则把性器插进林瑜的乳房中间,在这小母牛柔软的乳肉间来回磨性器,林瑜显然没被如此对待过,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抬头,垂眸看着狰狞的性器在乳间来回磨蹭,把白皙的胸口磨的通红一片。

    期间,已经有助手将四米长的绳索拴在了房间两头,绳子大约三指粗细,在冷水中浸泡过一夜,绷的很直,但凑近还能看见上面细密的清晰倒刺,才给主人服务完毕的小母牛看见绑好的绳子,均哆哆嗦嗦地不肯上前去,直到藤条和棍子再次落在脊背与臀上,两头母牛才磨磨蹭蹭迈开步子走到绳子前,在助手的帮助下,两只小母牛分别跨坐上绳子两端,双手反剪,足尖着地,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臀部,冰冷粗糙的麻绳很快深埋进臀缝中,倒刺扎在嫩肉上,又痛又痒,林瑜和辰时低低呻吟着,谁也没敢迈开第一步,镜头外还有无数魔族付费观看着这场精彩的表演,自然不能允许母牛怯场,夏墨率先抄起细长的皮鞭,在辰时光裸的脊背来了一下,辰时哀叫一声,疼痛让他不得不用脆弱的下半身挪动整个身子,在粗糙的绳索上缓缓前进,医生没动手,只消冲林瑜扬扬手里的藤条,胆怯的小母牛很快就会自己动起来。

    “好痛……”绳索碾磨过私处嫩肉的触感难受极了,辰时和林瑜咬着唇,脸色惨白地一点点往绳子中间移动,但他们很快遇到了障碍——花穴卡进了粗糙的绳结中。两头母牛尽力想迈过这道障碍,可那绳结镶嵌的极深,刚好抵在肉核下方,只要稍稍挪动身体,那肉核就不断地被绳结磨蹭玩弄,镜头拉近,甚至能看见小母牛充血的肉核与被磨蹭到潮吹的全过程,“过不去……”林瑜发出低声的哀求,“卡住了……”他阴蒂上的环摘下没几天,肉核还红肿着,敏感的要命,医生看着林瑜因为兴奋高高翘起的乳头,细长的藤条很快落上他的胸部和臀部,把林瑜打的“呜呜”乱叫,几番挣扎下终于摆脱了绳结的束缚,再次开始艰难的前行。

    两头母牛在吞吃下四五个绳结后,终于到达了绳子中间,此时两人早已大汗淋漓,臀部也湿乎乎的,被绳子玩弄的早就高潮数次了,身旁的魔族却不许他们停下来,林瑜和辰时无措地对视一眼,慢吞吞地向彼此继续靠近,很快,两只小母牛柔软的胸部贴在了一起,因为兴奋而乳头发痒的缘故,辰时和林瑜下意识地相互摩蹭起胸部来,彼此发出舒服满足的喘息声,大约是彼此同类加上都怀孕的缘故,将乳头摩擦通红之余,还有乳白色的奶液从奶眼渗出,磨蹭的差不多了,尚且在情欲中的母牛被抱下绳子,双腿拉开到极致后,两人的身体再被迫紧贴在一起,因为肛门被魔族插入的缘故,两头小母牛都颇为惊惧,但很快,交叠的身体有了诚实的反应,这回除了胸部,下体也紧密地贴在了一起,魔族在身后不住抽送性器,小母牛紧贴的肉核也被迫相互摩擦不停,两人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肉核肿胀的过程,对方被操肛门时发出的淫靡水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身下的阴茎也在摩擦间渐渐有了反应,羞耻极了,可被两个魔族束缚在怀里,哪也逃不掉,只得乖乖挺着身子相互摩擦对方的私密部位。

    伴着声惊叫,身后魔族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肚子里,两头母牛彼此磨蹭肉核也到了高潮,失禁一般向外吐着黏糊糊的液体,医生一手搂着软绵绵直不起身的林瑜夸赞道“表现的不错”,一边把他因高潮而下意识吐出细小舌头的表情摆到镜头前,辰时同样无力地任由夏墨钳制着双手,被迫对着镜头摆出出“感谢观看”的营业姿势,夏墨拍打他的臀部,“打起精神,你今晚伺候我的任务还没有开始呢。”

    辰时精疲力尽地摇摇头,哑着嗓子道“好累……”却没换来夏墨的心软,直播已经结束了,医生把林瑜带走时贴心地只留下一盏灯,可怜的青年很快架到三角木马边上,夏墨轻轻啃咬他的耳垂,细声细语道:“该老师给我一个人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