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定制的马鞍异常精致。深棕色的外皮,底层覆着柔软的棉垫,表皮刻着细腻的纹路,精美的装饰一看便能知晓价值,固定于马腹的皮带用不锈钢材质将其与鞍部相接,非常结实,本就生得俊美的马匹在马鞍的加持下更显威风凛凛,但更引人注目的,却是被绑缚在马腹上,双腿大开,肛门外露,几乎要被公马粗长阴茎插入的小母牛的身体。

    结实的皮带没有直接贴于马腹上,而是绕过小母牛光裸的脊背,同马紧紧束缚在一起,小腹与马肚相贴,手腕腿弯处则被马鞍两侧特意增加的皮带捆住,质地很好,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多绑了几道束缚带,一来防止小母牛挣扎,二来免得脱落马腹遭受危险。

    倒吊一般绑在马身上的姿势难受又别扭,光裸的肌肤摩擦过马的毛发,蹭得一片通红,可紧锢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可怜的小母牛只能任由身侧站着的男人握住公马的阴茎,引导着放入湿漉漉的穴口内。林澜饲养的两匹公马一黑一白,被夏墨非常俗气地称呼为“乌云”和“白雪”,身下绑着辰时的“乌云”率先由夏墨牵着往草坪走去,尽管步子迈的不大,公马的肉棒还是随着行走的幅度开始在肛门中抽送,漂亮的穴口被紫黑色的性器顶开,一下一下地在肠肉内贯穿,尽管先前被抱在马背上用道具训练了许多天,真正被侵犯还是令辰时痛苦万分,这个姿势让马茎半插入在肛门内,行走时不住往敏感的软肉上顶撞,即便停下也依旧深埋在穴肉无法挣脱,难受的姿势和几乎要撑满的穴口让辰时不停“呜呜”叫唤,可捆绑住的四肢没有丝毫挣脱的余地。

    “别叫唤了,”夏墨的视线落在交合的部位,“才刚刚开始,攒点力气吧。”公马的肉茎虽将穴内的空间占据大半,其实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辰时的小穴才把性器吃了一半不到,另一匹公马“白雪”也晃晃悠悠走过来,身下的林瑜同样被插的连连呜咽,待两只小母牛适应公马的尺寸后,林澜率先登上马背,夹紧马腹,拉扯缰绳加快马匹的行进速度,“白雪”立刻撒开蹄子,绕着马场奔跑起来,剧烈的晃动加快身下肉棒的抽送速度,原本外露大半的肉茎此时悉数塞满林瑜身下可怜的小嘴,没有经过如此激烈性事的穴口撑得满当,每每插入又抽出之际都要带出粉色的媚肉,平坦的小腹也在剧烈的抽送中被顶的凸起来,强硬顶开的小穴带着撕裂的疼痛,偏偏飞速的抽送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欢愉,内壁诚实地裹紧了滚烫的马茎,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插入,到最后被操干得松松垮垮,已经合不拢,咬不紧了。

    两头小母牛都被公马可怖的肉茎操得几近昏迷,交合十来分钟后,马的步子才渐渐缓下来,深埋温热肠肉的阴茎轻微颤抖后射出大股精液,原本还有些许意识的母牛低低尖叫一声后彻底昏过去,雪白的臀瓣都磨得通红一片,屁眼还紧紧咬着公马的阴茎舍不得松开,精液夹杂血丝从小穴缓缓外流,彻底与可怕的肉棒分离后,操弄到无法合拢的小嘴已是一片狼藉。

    清洗了身体,精疲力竭的林瑜和辰时被安置在仓库的小床上,脖颈用链条锁住,林澜每天来给他们的下体上药,两人都很年轻,身体素质不错,加上昂贵的药物和营养品的滋补,不到半个月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肛门也重新变得紧致湿软,但精神上的创伤不是十天半个月能愈合的,蔫巴巴的小母牛们整日蜷缩在床上,稍微带出户外就要瑟瑟发抖地呜咽良久,没辙,林澜和夏墨各自抱了一只小母牛放在自己房间静养。

    林瑜性格敏感,哪怕被林澜抱进铺着柔软地毯的房间,也依旧躲在角落不敢出来,林澜也不碰他,放了碗热羊奶在桌子边上,香味勾得林瑜饥肠辘辘,好半天才静悄悄地从自己的毯子里探出头,他颇为警惕地打量周遭好一会,没有捆绑四肢绳索,也没有插入身体的道具……终于按捺不住食物的诱惑,慢吞吞爬到瓷碗边,把脑袋埋下去喝奶,起初只是用舌尖浅浅舔舐几下,见林澜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砸吧起嘴来,没几分钟就把奶喝了一半,林澜侧过身子时他也没发觉,直到被一把握住项圈才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乖,乖,”林澜的手掌顺着他柔软的长发摸下,一直下滑到光裸的脊背,“别怕,别怕,快喝吧。”抚摸了好半天,林瑜才从停止颤抖,他胆怯地望了林澜一眼,舔了舔嘴角,再次低下头去喝奶。

    后来又喂了几次,林瑜才慢慢接受林澜的触碰,发觉林澜掌心总是藏着能够填饱肚子的美味食物后,他几乎每天都要用脸颊蹭对方的手,借此来讨得食物。待喂熟后,林瑜活泼了不少,一招手就来,还给摸肚皮,碰疼了也只是低声地哼唧。

    辰时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他闹腾的厉害,夏墨没耐心哄着一只性子不好的小母牛,于是挑了个无事的下午,扼着他的喉咙,往他的嘴巴里灌下大瓶凉水,青年的肚皮都撑得浑圆,排尿的器官却被堵了个严实,阴茎口被细长的按摩棒堵住,根部锢了防止射精的小环,然后把他吊绑在屋子里,置之不理了一下午,待傍晚再回去时,大汗淋漓的辰时不停摩擦着双腿,性器都憋的变了颜色,高高挺立着,敏感到吹口气都要颤抖许久。

    “呜呜……求求你……”小母牛一改往日的急躁,红着眼睛不停跟夏墨求饶,夏墨抱臂,饶有兴味地打量辰时泛红的肌肤,“大声点,我听不清,你求我干什么?”

    “让我尿……呜呜……”辰时的耳垂通红,他自然未曾料到,有一天排泄这样羞耻的事情必须求得他人的同意才能进行。

    “想尿啊?没问题……”夏墨解了绳索,拽过他的项圈把他带到卫生间去,手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辰时的阴茎上,“用下面那个尿道排出来,不准用这里排尿,听见没有?”辰时被打得尖叫一声,慌不迭地点头,岔开双腿艰难地蹲下去,身下放置着刻有刻度的盆,夏墨捏着他的后脖颈,并不温和地命令:“一分钟只能尿一百毫升,如果你一次性全尿光,我今晚会好好招待你的。”

    辰时已经憋的双腿发麻,他哆嗦着身子,只觉得膀胱要爆炸了,压根没有听进去夏墨的话,虽然积攒的尿液已经让身体难以承受,但用身下另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器官排泄,辰时还是花了好一会时间,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时,终于找到排泄出口的尿液顿时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哗哗”装满了大半个盆,完全将夏墨的话语抛之脑后的辰时只觉得浑身脱力,他明白自己此刻的模样狼狈极了——赤身裸体,大汗淋漓地蹲在那里,手臂任由夏墨反折着,下半身如同失禁一般还不停往外排尿……

    因为太过疲惫,辰时强撑着清理外下半身就在浴缸中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中有人替自己擦干了身子,不知道抱到哪里,辰时太倦了,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只依稀感觉到身下有些凉意,是皮质的触感,身体被束缚带缠绕过,勒的有些发紧。

    待他真正醒来,已经入夜,头顶的白炽灯一片惨白,身下是牙科诊所一般的躺椅,却多了几道牢固的束缚带,双腿不知何时被打开,折成“M”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放了手术刀,碘酒,纱布,棉花等手术用具的车子缓缓来到躺椅边,用蘸了碘酒的棉花在辰时右大腿内侧大片涂抹,随后拿出锋利的手术刀。

    “是要刻上您的姓名吗?”

    “「夏墨」,这两个字。”

    “麻药的价钱是……”

    “不用打麻药了,”夏墨的目光与辰时相对,他笑了一下,“不听话的母牛,总得长点记性。”

    话音未落,尖锐的刀片就刺入娇嫩的肌肤,辰时的嘴巴堵的严实,凄厉的惨叫还没脱口就被硬生生堵回,只能在剧痛中无声地哭泣,最后彻底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