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之中,也有几个为了迎合刘禅而唾骂许慈的,原本一脸欣喜之色的许慈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僵硬起来了,难看的可怕。

    “公子不能请辞啊,这典学校尉,还得公子您来担任啊。”

    “是啊,公子您不能走啊!”

    刘禅迟疑道:“可是我年幼,才德浅薄啊。”

    一个士子说道:“甘罗十二岁便贵为上卿,公子虽然年幼,但天资聪颖,先前所说的各种设想,都是能够造福我益州士人,能够促进我益州学政发展的。比某些沽名钓誉之辈强了不知道多少,这典学校尉公子不当,还有谁来当?”

    “是啊,还请公子不要请辞了!”

    “公子不当,还有谁能当,难道让那些沽名钓誉,徒有虚名的人来当吗?”

    一众士子纷纷劝慰刘禅,让他莫要请辞。

    “来公,你怎么了?”

    正在此时,刘禅身后站着的来敏,陡然倒了下来,额头磕在青石板上,磕得他头破血流。

    一旁的孟光,许慈等人,一个个的也开始摇头晃脑,站不稳了。

    刘禅回过一撇,见四人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不禁笑道:“几位先生还真是厉害,大热天的穿这么多,还要躺在太阳底下睡觉,是真不怕热啊。”

    “噗!”迷迷糊糊的来敏听了这话,顿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眼睛一番便不省人事了。

    来敏倒也不是被刘禅一个人给气的,先前一众士子为了留下刘禅,是使劲唾骂来敏等人,左一口徒有虚名,右一口沽名钓誉,

    “将他们抬到阴凉处吧!”刘禅摆了摆手,让人将来敏等人抬走。

    刘禅又看向一众士子,说道:“既然诸位如今又不愿我离职,那我便不请辞了,继续担任这典学校尉,今日已至正午,天气炎热,明日一早,诸位还到这里来。”

    其实并不是刘禅打动了这些士子,而是这些士子心中明白,刘禅担任典学校尉,才会建立书院,他们才会有更多的书籍可看,才能享受到纸张的优惠政策。

    而刘禅若是不担任典学校尉这一职务,纸书,纸张,都跟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说白了还是让利,刘禅用纸书,纸张换取这些士子们的认可,坐稳典学校尉之职。

    听了刘禅的话,一个士子站了出来,询问道:“来敏等人乃是沽名钓誉之辈,整日只知争吵,却不能为我等解惑,我们明日还来此地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