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随从在瓶子里喊话,一双眼不甘地看着另外一个瓶子。

    那个瓶子里,他的分身跟他大眼瞪小眼。

    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此。

    “我们要本事干嘛?能欺负到你就够了,说吧,你们什么情况?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说不定我大发慈悲,放你出来。”陈溪说道。

    那随从哼了声,“休想从我这问出半点线索!”

    “哦,那就算了。”陈溪打了个哈欠,“你们俩小家伙也辛苦了,去睡觉吧。”

    俩小家伙纹丝不动,眼巴巴地盯着陈溪,那表情分明再说,休想把我们支出去!

    “妈妈,你不就是想严刑拷打吗?我们可以看的。”蛋蛋太了解他亲娘的套路了。

    妈妈让他们休息,根本就是要支开小娃,好使劲地虐,无非就是考虑少儿不宜么。

    “嫂子,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把眼睛挡上,你看,我不看!”壳壳没什么诚意地用手挡住眼睛。

    那指缝大到俩苍蝇并排飞,陈溪信她不看才怪。

    “抓人我们也有份!凭什么不让我们看!”蛋蛋仗着自己也是有功之娃,说话也硬气了。

    壳壳点头如捣蒜,deidei,大侄儿说的dei。

    “妈妈,你不要小看我们,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我们都懂的,你要是放心,也可以交给我们来处理。”

    蛋蛋看了眼瓶子里满脸桀骜的随从,“剥皮、腰斩、车裂、凌迟”

    随从闻言呵呵冷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恐吓到我吗?”

    “不,这些我们一个也不用。”蛋蛋话锋一转。

    随从????

    “你不是没有身体吗?我帮你找一个啊,什么动物最丑我给你找什么,哎,你见过忧伤鱼吗?”

    世界排名第一丑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