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

    洛宴宁的脑海中突然跳出容瑜说这两个字的声音。

    那般的冷漠无情,可不就是和今天的容瑜一个样子吗。

    她心中突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

    不像真的查刺客,倒像是引导她看清容瑜的真面目。

    想到此处,她又觉得自己最近是思虑过重,魔怔了。

    非亲非故,勤王怎么可能费力不讨好的帮她。

    或许真的就只是个巧合呢。

    乔喜也在想事情,她刚才听着白芷把所有事说了一遍后,便有一处始终不解。

    “那人绝对就是五皇子的人,我和颜梓姐姐在江南亲眼瞧过一面,不会认错的”,她皱眉道:

    “可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五皇子什么也不说,就甘愿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乔喜说:“他是没想到这一点吗?”

    “不”,洛宴宁看向乔喜,“不是他没有想过要解释,相反,而是他想的太多了。”

    或许别人不知,为何容瑜今日会对周仓极力的否认,生怕沾染上半分。

    可她清楚得很,他不过是在权衡了利弊之后,选择了损失最小的一种做法罢了。

    五皇子府。

    自从容瑜黑着脸回来的那一刻,整个府邸都好似静若无声,谁也不敢在此时触了霉头。

    近卫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不解道:

    “殿下,陆英有一事不明,您若当时跟勤王说出原委,叔侄情谊不至生疏,周仓或许也能活一命”。

    陆英斟酌着话语,“若是此事不明不白,恐怕勤王日后也会给殿下记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