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伸一下。”夏从毅照做。

    灿雪皱着眉想来一下又对夏从毅说道:“伸出十指我看看。”

    夏从毅摊开双手,灿雪将他的手翻过去又仔细看了看指甲盖。

    “师父,他应该是有中毒现象,又或者他最近饮食不规律,导致心跳律动异常。”灿雪想来想总结道。

    夏从毅惊的张大嘴巴,而白先生则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

    “明景?明景,快出来。”白先生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没有对灿雪的话做任何指点就冲大堂一侧的小房间叫道。

    叶明景慢吞吞从侧房里走出来,脸色苍白,一脸疲倦。

    “来,从毅你让开,让小雪给明景瞧一下看看。”白先生激动地说道,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叶明景抬眼看了一下灿雪没有言语,他刚刚已经从窗户里看到这里的一切,对这些步骤已经了然于心,按照灿雪看诊的顺序做着夏从毅一样的动作。

    把脉的时候灿雪就被惊到了。她反反复复把了两遍才做接下来的动作。所有这些都看完之后,灿雪看明景的眼神都温柔了很多,真是带着满腔的怜悯。

    “要死了?”明景见灿雪肉眼可见的从开心到忧虑的样子觉得好笑,打趣地说道。

    灿雪没有回答,歪着脑袋看向白先生。

    “怎么样,来,说说你的判断!”白先生叹了一口气,鼓励道。

    “和他,”灿雪的头向一边的夏从毅点了点然后又回到白先生的脸上,“症状几乎是一模一样,可是明景的症状明显要重很多。”

    叶明景听自己的名字第一次从灿雪口里说出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情绪,这没了姓氏和头衔的称呼让他觉得倍觉亲切和温暖。

    “依你的判断要怎么开方子。”白先生进一步追问道。

    “既然是中毒就需要解毒。含毒的药材有千千万,药物相生相克及其复杂,我暂时不敢开药方。”灿雪深吸一口气表示无奈,这种脉象她有在食物中毒和煤气中毒的人的身上把到,但是脉象中还有一些细微的区别是她没法完全甄别开来的。

    白先生点点头,眼里的那股希望之火慢慢熄灭。

    “这是我这些天写的几页药方,你给我誊抄出来,记住了,千万不要写错了,记清楚份量。”白先生从右边桌子的抽屉里拿出几页写满字的纸递给灿雪。

    灿雪接过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