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刚才不方便问,现在我也就问了。”胡安禄忽然很奇怪的盯着叶钧。

    “胡伯伯请讲。”叶钧笑道,同时心里也很奇怪,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胡安禄这么奇奇怪怪的。

    “我不管你曾经有几个女人,又打算日后跟几个女人处,我只警告你一件事,那就是,别跟飞燕走得太近。不然,我让你好看。”

    胡安禄忽然沉下脸来,这前后间的神色变化不可谓翻得不快。

    一时间,叶钧哭笑不得,他跟赵飞燕?这什么跟什么?

    “胡伯伯,您瞎想了,我跟她,压根就没关系。”叶钧苦笑不得道。

    “那就最好。”胡安禄点点头,但很快又摇摇头道:“不行,你得跟我保证,你小子说的话,就没让人放心过。”

    “好好好,我保证,绝不会跟您这位美丽大方但脑子有些大条的师侄发生些什么,这样,您该信了吧?”眼见胡安禄一脸的戒备,叶钧只能不甘不愿的做了个保证。

    “希望你记得今天说过的。”胡安禄点点头,心中的担忧消散不少。

    “胡伯伯,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您会觉得我跟赵飞燕,会产生那种…”

    言下之意就是那个意思了,只是叶钧不好意思说出口。

    胡安禄轻轻咳了咳,似乎想降低一下气氛的尴尬,然后道:“你小子花心程度令人发指,当然,你父母都不过问,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我只忠告你一句,保重身体。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很简单,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你都会常伴她左右,这朝夕相处萌生爱意,还是有可能的。”

    说完,胡安禄忽然沉下脸来,郁闷道:“所以,我必须提前打预防针,如果跟飞燕说的话,第一她是女孩子,脸皮挂不住。第二,事情还没有发生,说出来搞不好还会让她生我的气。所以,我只能跟你说,希望你能记住。”

    “好,胡伯伯,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叶钧笑着点头道:“您就算给我牵线保媒,我也没这胆啊,您没看到赵师傅的那些弟子一个个双目放光盯着您家的好侄女吗?如果我跟她爆出什么猛料,还不得被赵师傅的这些弟子一口痰给淹死?”

    “知道就好,便宜他们都好过便宜你。”胡安禄撇撇嘴道。

    “胡伯伯,我就这么不堪吗?”叶钧瞪大眼,一脸郁闷。

    “废话,他们能给飞燕一个完整的爱情,一个温馨的家,你呢?能吗?”胡安禄怒道:“你连最基本的一心一意都做不到,站在长辈的立场上我倒是没办法指责你什么,但是站在一个伦理纲常的道德角度,你,人人得而诛之。”

    “呸呸呸,大吉大利。”叶钧郁闷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跟您老年轻时的风流不羁比,我这只是过家家酒了。”

    胡安禄似乎是被叶钧戳到软肋了,出奇的没有反驳,而后,像是追忆起什么似的,整个人露出一种伤心、难怪、喜悦、惆怅的复杂情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