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只是笑笑,“老大抿抿嘴,将自己有鸡蛋的一碗面随意放在地上,接过妈妈的手中的一碗白面条对弟弟说:‘弟弟,你用筷子挑开来看看。’老二停止了哭声用筷子挑开,立刻露出了惊喜面容。”

    “难不成面条里还会开一朵花出来?”费克赫不屑的吹凉风。

    “错。”白染毅然决然打断了他,“面条里没有花,但有比花儿还要叫人开心的东西。”

    “什么?”费克赫皱了皱眉的问,“金子?一百块?”

    毕竟连鸡蛋都吃不起的家庭,这两样才是叫他眼前一亮的东西吧。

    “原来什么都没有的白面条碗底,被妈妈藏了两个鸡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

    “因为妈妈就是想通过这个简单的道理告诉兄弟两个。

    兄弟姐妹之间就是要和睦相处,纵使妹妹误会了哥哥,哥哥也会毫不犹豫将心掏出来给她看是非黑白。

    哥哥永远都是在为她好,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妹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做错了事而已。”

    白染认真的望着他,小小身板都快隔着桌子凑到他脸前了。

    费克赫的笑叫人捉摸不透,“这个故事的寓意是妈妈想教会兄弟两个好东西要分享的故事,其次,是哥哥和弟弟,不是哥哥和妹妹,你想说的事情我也都懂。

    费卜费蝶清和故事中主人公最大的区别就是,哥哥是真心为弟弟着想,而费卜却是在费母生前对费蝶清又打又骂的时候冷眼旁观。事后却又中腔作势的关心罢了。”

    白染:“”

    得,讲这么久的故事一下回到原点,不过倒还是有了进展,至少他明了了费克赫的心意。

    照他这思想来看的话,他也是站在费蝶清那边为她说话的,说不定还因为他妈妈的原因憎恨着费卜。

    “可你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吗?”白染质问他。

    费克赫噎了一下,冷着眼摇头。

    白染火气一下就大了,“你也算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该不会不明白一个道理吧?了解一个人不能光用耳朵听,是要用心用眼真实的去感受,你既不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也没看见那时费卜真实的样子,你凭什么将他对费蝶清所有的关心全部清零呢?

    你既然也都说了,费卜是真的在费母对费蝶清又大又骂后去关心他了,你有没有站在他的立场上想过?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他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