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桐暂时分心欣赏了一下自己吹弹可破的皮肤。

    “别以为夸我一句,哄我一下就行了。我今天很累,不想做。”

    “那就别说话,省点力气。”

    景詹耐性告罄,伸臂将她捞起,轻易将她的抗拒化解在男性的力量压制下。

    “……”

    景詹的耐性大约已经在之前的三个半小时里耗尽,景念桐有点难受,结束时膝盖已经红了。

    她在浴缸里躺了会儿,活动了一下脚腕,找回离家出走的知觉,套上睡裙出来。

    刚走出浴室,就连打了三个喷嚏,着凉了。

    很好,小满小心翼翼呵护了一天,功亏一篑。

    卧室的白色窗帘透进天光。

    天已经快亮了。

    景念桐坐到镜前打着最后一点精神做保养。膝盖一片红里隐隐发青,在原本雪白的底子下分外明显,像完璧上的瑕疵。

    可以预见,到明天就会发展成为一片青乌,没个三五天消不掉。

    如果她没记错,下周二她有一个杂志封面的拍摄,这片淤青要是下不去……

    卧室双开门连着起居室,景詹从外面进来。

    景念桐累极困极,又被这淤青搞得气儿不大顺,斜着眼儿扫了那么一下,反手从搁香水的架子角落,取出一支红玫瑰香,往空气中喷了七八十来下,豪放得跟喷消毒水似的。

    清新纯粹的玫瑰花味道如鲜花绽放,以张牙舞爪的速度占领

    空气。

    景詹蹙眉。

    他对玫瑰花过敏,极其讨厌玫瑰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