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她走了之后,就彻底断了。

    不要再写信,也不要再来往。

    就跟从来没有认识过彼此,也没有经历过那些极致的xa那样。

    陆为的心停跳了一拍,捏紧的掌心藏在身后,不敢让她看见。

    他装作豁然地笑笑:“行,那就不写信了。你把钱寄到保护站,或者寄到治多县西部工委都行,我们能收到。”

    “嗯。”

    两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只有风声和狼嚎声交织在耳边。

    过了很久,陆为又开了口,依然是写信的事。

    “以后你结婚了,还是写封信给我。我去背你。”

    林瑾假意的微笑忽然就僵住了。

    结婚,背她?

    这本是兄弟该做的事,而她已经没有哥哥了。他要在她结婚的时候,承担哥哥的责任。

    男人变哥哥,多可笑。

    “这也不用了吧。”她无情地再次拒绝,“没必要的,麻烦你多跑出来一趟,还耽误你工作。”

    “……行。那我知道了。”

    这是两人在这个夜晚的最后一句话。这夜剩余的时光,都只剩下相对无眠。

    可可西里的最后一个夜晚在沉默中过去。

    第二天,林瑾早早地醒来。睁开眼睛时,陆为还躺在身边,没有醒转的迹象。

    她穿好鞋袜外套走出帐篷,望向东边冉冉升起的新日。

    最后一次在可可西里看到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