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唇瓣,呜咽着抱住萧弈。

    萧弈到底还是气不过,意难平。

    他低声“南娇娇,你告诉哥哥,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什么?”

    明明就是个娇娇弱弱的深闺小姐,却哪里危险往哪里蹿。

    他恨不能买根狗链子,把她拴在闺房!

    南宝衣羞赧“二哥哥,我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脑花。”

    萧弈讥讽“我瞧着,脑花算不上,都是豆腐花。”

    豆腐花……

    南宝衣“……”

    这样损她,真的合适吗?

    说好的小娇娘呢,说好的掌中娇呢?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想起什么,急忙把萧弈往屋外推,“二哥哥,我们这屋危险得很,你快离开!若是把时疫传染给你,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萧弈挑了挑眉。

    所以说这小姑娘脑子里都是豆腐花,她根本没有意识到鱼疮时疫究竟有多么可怕。

    如果,如果姜岁寒研制不出解药……

    她哪来一辈子?

    他不愿意走。

    他从柜子里拿了枕头被褥,铺在地板上。

    又拿过镂花屏风,将被褥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