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万万没料到,他竟然能接管萧弈的势力!

    他顿时喜不自胜,连忙嚣张跋扈地望向萧弈。

    萧弈依旧把玩着压胜钱。

    半晌,他似是无可奈何,被迫褪下指间的猫眼石戒指,神情落寞“这是掌管玉楼春的信物。”

    以戒指当信物,是很普遍的做法。

    南景接住戒指,欣喜若狂,丝毫没有怀疑信物的真假。

    楚怀修满意于萧弈的识相,笑道“孤一向欣赏萧卿的惊才绝艳,你我也算堂兄弟,不如你陪堂哥我去隔壁酒楼喝一杯,说说话?”

    萧弈应好。

    两人离开玉楼春后,南景迫不及待地把玩起那枚戒指。

    他认得这枚戒指,每次看见萧弈,他都不离身地戴在指间,可见这戒指有多么的重要!

    他对着戒指哈了口气,又抬袖仔细擦拭干净。

    将戒指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他才睨向寒烟凉。

    玉楼春的寒老板,殊色倾城媚骨生香,即使在美人如云的盛京城,也依旧艳名远扬。

    大约是萧弈的玩物吧。

    然而现在玉楼春的主人是他南景,这女人,现在是他的玩物。

    他放肆地打量过寒烟凉的身段,命令道“过来。”

    寒烟凉端着茶盏,步步生莲地走到他身侧。

    她微笑“探花郎有什么吩咐?”

    娇软妩媚的话,令南景骨头都要酥了。

    尤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