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四哥下了迷药不成?

    “四哥,”她纠结,“你为何坚持要娶她?”

    “她亲了我……”南承书似乎很难以启齿,“李兄他们,姑娘家主动亲一个男人,很容易就会怀上那个男饶孩子。我一想到珍心肚子里揣着我的孩子,我就闷得慌。娇娇,我绝不能辜负她。”

    南宝衣“……”

    这倒霉哥哥,被人捉弄都不知道。

    都是一窝长大的崽,怎么权臣大人就能骚断腿,他却如此纯真?

    她只得硬着头皮,告诉南承书,亲一下并不会怀裕

    南承书很吃惊。

    南宝衣脆声“所以四哥不必再挂念刘珍心,她和李公子那群人是一伙的,就想着捉弄四哥玩儿呢。”

    南承书郑重地点点头,凝重道“等参加完李公子的生辰宴,我就不与他们玩了。拿这种事捉弄我的人,不值得结交。”

    次日。

    南府歌舞四起,宾客盈门。

    今日是南家的乔迁宴,府里请了好些生意上的朋友到场吃酒。

    一处精贵典雅的花厅,专门设了一桌酒席。

    端坐在酒席上的男人,翘着两撇胡子,虽然年华老去,容貌却依旧英俊沉稳,正是穿着常服微服私访的当今圣上。

    坐在他身边的少女,穿云烟粉的襦裙,宝钗金簪,容光焕发,正是南胭。

    南宝衣一边给萧弈倒玉米汁,一边不着痕迹地望了眼南胭。

    对方朝她微微一笑。

    显然,她已经使用手段重新获得了圣宠。

    南宝衣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