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上次县令夫人住的那个房间,木晚晚入门便闻到一股超级难闻的味道,正是县令他们口臭中包含的那种特殊味道。

    “病情恶化的挺严重啊。”

    她说完,将喻年推到门外:“你就别进来了。”

    她本意只是不想让喻年被臭味熏到,县令和沈青儿却误以为木晚晚是害怕喻年进去后被传染,吓得他们父女两个也立刻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多走一寸。

    木晚晚疑惑:“你们停下来干嘛?跟我进来啊。”

    两人本想拒绝,但一想到他们已经感染上这种奇怪的病了,进去跟不进去也没什么两样。

    房里守着的两个丫鬟,显然已经被屋里浓郁的臭味熏得脸色发白,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木晚晚看得心软,从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拿出两个头七的枝节,一人塞了一颗,叮嘱她们:“拿着,这草药很贵的,你们可别丢了。”

    两个丫鬟接过来,刚开始有些莫名,但很快她们就发现闻到的臭味变淡了。

    县令直觉那是好东西,也跟木晚晚讨要:“木姑娘,那是什么?本官和小女不用拿一颗吗?”

    木晚晚也不隐瞒:“这是头七,你想要?”

    县令当官这么多年,虽然不认得头七,却知道头七是仵作用来祛除尸臭的一种草,而在他认为给死人用的东西,就是不吉利的东西。

    得知那是头七后,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他摇头拒绝:“不了。”

    沈青儿见所有人都像知道那是什么,唯独她不知道,顿时急了:“爹,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丫鬟都有,我们没有?”

    县令黑着脸训斥:“闭嘴,问那么多干什么?”

    从小到大没被凶过几句的沈青儿,此时被吼了一句,就忍不住眼角发红,开始流眼泪了。

    木晚晚懒得搭理他们,自顾自的走到床边,给县令夫人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