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在场除了景安宫知情的玉宜和寸忠眼中露着精光,其余人皆大惊失色!

    梁统领直接惊到头皮发麻,谁的奸?珍嫔的奸啊!皇上啊!您可快点来啊!

    珍嫔原本就惨白的脸色霎时褪得毫无血色,“皇后娘娘不要含血喷人!捉谁的奸!臣妾一直待在宫里从没出去,皇后娘娘可不要污蔑臣妾。”

    叶安清轻哼一声,“梁统领搜吧!”

    珍嫔挣扎着撑起身,吼道:“你们谁敢动?”

    叶安清闻声凉凉道:“吆!你猜他们是听本宫的,还是听你的?”

    梁统领:“皇后娘娘,此事非同小可!要不要禀明皇上再做定夺?”

    叶安清目不斜视,“没得证据怎么禀明?这不就是找证据呢?梁统领放心,今日若是查不出,本宫自会担待。”

    梁统领无法,只得按照吩咐将怡和殿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没搜到!

    梁统领回到正殿复命:“皇后娘娘,没有搜到可疑之人。”

    珍嫔握着玫瑰椅的扶手稍稍松了力道,轻蔑道:“皇后娘娘,您三更半夜来臣妾宫里一通折腾,还污蔑臣妾,明日臣妾可要到皇上面前伸冤的。”

    “无妨。本宫相信,你会自己告诉本宫的。”叶安清扭头望了望外面,“陆太医快到了吧。”

    叶安清低头又问了一遍,“你适才说,喝得是什么药?”

    珍嫔:“自然是补气养血之药。”应该都差不多吧!

    叶安清点点头,“可是本宫闻着药里面有水蛭的成分呢,你知道水蛭是做什么用的吧?”

    珍嫔愣愣地反问,“做什么用?”

    叶安清望着外面匆匆赶来的陆元柏,转身坐回另一侧的玫瑰椅,淡淡道:“请陆太医告诉你吧。”

    陆元柏半夜被拉起来面对这样的场面,心情实在说不上好,冷着脸上前要去给珍嫔把脉。

    “臣妾没有病,臣妾不把脉!你们放开!”珍嫔突然挣扎起来,死活不把脉,“皇后娘娘,您若是气不过采荷伤害过玉宜,那您便有仇报仇,要打要骂悉听尊便,用不着如此冤枉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