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人们的骂声变得纯粹起来,这样寡廉鲜耻的小王子只是为了保住郡王的富贵生活,竟然干出这种没人伦的事,就活该被雷劈死,出门被水淹死。

    鄞诺虽然觉得如果这事是真的,最该受到谴责的人,分明该是那个臭不要脸的畜生新鲁王才对。

    可是对于身处舆论暴风中心的四郡王,他也生不出半点好感来。

    既然那位殿下与老鲁王同样曾是王子,他就不应该咽的下这种屈辱。

    先不要说后面欺辱到自己身上这件事,就是前面欺负他母亲时,他就应该亮出所有的本事,跟那些畜生们撕破脸,拼出一条命的跟他们干到底。

    温小筠知道的虽然不如鄞诺那样多,但是联系前因后果,尤其是在鲁王府豹房观景台里的见闻。再加上白鹜那天下无双,第一抗打的盛世美颜,后面的事情,她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

    想到这里,鄞诺与温小筠都不禁为现在的白鹜担起了心。

    前王妃毕竟是白鹜的生母,自己生母的艳情别人可以说,为只有他白鹜本人不能。

    那毕竟是他的母亲。

    温小筠和鄞诺都很担心白鹜的状态。

    不想白鹜却在短暂的停滞后,紧攥的手骤然一松,痛苦的闭上双眼,艰难的动了动嘴唇,继续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