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并没有给出正面回答,虽然已经验正得八九不离十了,可他内心还是不敢相信此事是真的。

    他一生忠于惠丰皇帝,哪怕惠丰皇帝驾崩,他也拼尽全力去为惠丰皇帝唯一子嗣保住皇位。

    结果现在却告诉他,那根本不是惠丰皇帝的亲儿子?

    这谁受得了?

    宋泽也推测道:“那日我看苗国师托举无湖升空,吓退了赤面鬼,随后却不知去向。可见其对大淮并无忠心,或许她从一开始看上的就是无湖。借用叶氏生子之事,同样是为了有机会盗走无湖。”

    韩烁问道:“苗国师盗走无湖做什么?”

    众人对视一眼,无人知晓她为什么要盗走无湖。

    箫尧也不去想这件事,将话题转回来,问道:“魏公唤我们兄弟三人来此,所为何事?”

    魏谦看着他,认真答道:“我要为陛下拿回皇位!”

    “什么?”

    “若宣德皇帝并非先帝血脉,他便没有资格坐上皇位!辅国公与叶氏伙同外族,攫取大淮江山,岂能让他们得逞?”

    箫尧问道:“魏公可有想过,若这只是苗国师故意设的圈套呢?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当今圣上并非先帝血脉。”

    王景渊反问道:“苗国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箫尧笑道:“鬼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好像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盗走无湖?或许只是图个好玩?这老妖婆性情古怪,她的话怎能相信?”

    韩烁也点头附和:“仅凭苗国师三言两语就要推翻现在的皇帝,这也太……”

    “老二老三,你们害怕了?”宋泽打算了他们的质疑,盯着他们的双眼。

    二人含糊不语。

    宋泽板着脸教训道:“你我兄弟三人出身育英堂,自幼沐浴皇恩,而今皇位被贼人窃取,我们岂能坐视不理?何况你们看看现在这朝廷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割地,赔款,纵容赤面鬼蹂躏百姓!这是大淮朝廷该干的事情吗?如何能对得起先帝在天之灵?”

    箫尧看了眼魏谦和王景渊,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大哥,话虽这么说没错。可此事确实蹊跷,我们什么都无法确定就要去夺皇位……”

    魏谦斩钉截铁道:“不,我们可以确定永宁公主是先帝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