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母:“嗯!您一个闯江湖的,不比楚云的组织部长逊色哟!程总!楚云要有一个象您这样的领导,就好咯!”

    程佳运:“您见笑了!我现在没别的,只要朝旭出任楚云副市长,我愿拿两千万资助他。老人家,您要帮我才好哇!”

    朝母:“程总!您千别可这么说,您是朝旭、也是我全家的大恩人,您说,叫我老太婆做啥?没说的,您说咋办就咋办?”

    程佳运:“老人家,我没别的意思,只想求您不能让他错过这个机会。他是个孝子,准听您的,这个工作也只有您做得通,就算我求您啦!”

    朝母:“现在叫您这样作难,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要不,这样吧!我说说看,如果我说不通他——。”

    程佳运:“行!您说不通,我就到此为止,他继续在华宇。”

    朝母想了想:“这些年多亏您了,做为孩子的母亲,我要好好感谢您,朝旭,我了解他的为人,他最重情重义。”

    程佳运:“是啊是啊!”

    丁克在一边半天没说话,听程佳运如此心切,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大娘,程总和朝总两人谈几天了,朝总就是不答应。您得帮忙说说啊!”丁克不知怎样说才好,他看了看程佳运,显得很着急。

    朝旭的母亲观念仍较正统,从心里说,她并不希望儿子到外打工,虽然钱再多,老人家总觉得不放心。朝旭没下海之前,他常以儿子在政府机关工作为荣,朝旭的志向,作为做母亲的哪能不清楚呢!他有志难伸之时,是那样的痛苦,他是被*无奈,才去自己闯天下的呀!既使从下海到现在,他的心里边是咋想的,老人从儿子平常的言来语去中又何尝不知道?知子莫如母啊!母亲对儿了的了解也是有一定根据的。朝母对儿子的内心想法,虽说不是一清二楚,但了解他为人处事的能力,她感谢程佳运在儿子艰难的时候帮了他,更感激在这个时候对她的儿子全力推荐。她希望儿子能按她的意愿作出决择,朝旭辞职的当时,她虽说也讲了几句气话,可对儿子在没有组织的保护下,自己在外闯荡,她还是很担心的。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自己是内心情愿他回来。但考虑到这些年来程佳运对朝旭的信任和关照,心里也是很感激的,原只想程不会放他,如今程主动找上门来,当然是好事。不过,她内心的这个想法,不便直接说出来,觉得那样对不起程佳运,但又不可不间接向程透露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那样做人岂不是太虚伪了?

    朝母看着他俩着急的样子,抽出铜烟斗敲了敲,想了想,说:“嗯!他对党政机关也是有感情的,是组织对不住他哩!别说他原来在机关心底的积怨,他不会再回楚云,就是对您的感情这份上,要拐过弯来也不容易。他过去有报效国家的志向,通过一些事情后,淡化多了,特别是和您相处这些年后,可以这么说吧!他的心里面只有您。您现在要他离开您?”朝母为难地摇摇头,“怎么可能啊!”

    程佳运:“他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我不敢耽误他。说心里话,我真舍不得他走,这不光是给公司造成损失,可以说通过几年在一起合作,我和他的心是相通的。我想到的他也想到了,我没想到的他帮我想到了。这几年是我精神上最轻松,事业上最顺利的,他一走,我会很不适应。要想再找到这样一个帮手,简直是不可能了。”说着,程佳运有些哽咽了。

    朝母说:“既然这样,那就还让他留在您身边吧!”

    程佳运摇摇:“这也是不可能的,他已经帮了我这么多年,这是老天的恩赐,我再也不能耽误他了,就算我借用了他几年,我要把他还给楚云人民,让他为更多的人谋福。”

    朝母听了非常激动:“您太抬举他了吧!”

    程佳运:“我说的是真的,他就如新耸立的楚江大桥那样引人入胜,叫人佩服。”说着伸出大拇指对朝母夸道:“你养了个很了不起的儿子!”

    朝母客气地:“谢谢!嗯!说真个儿的,世上做父母的都希望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我了解我的儿子,我曾经对他说过,就是把你放在大沙漠,只要有一滴水,你就可以叫它万紫千红。嗯!我相信您说的。”

    程佳运:“人的天赋就象火花,它既可以熄灭,也可以燃烧起来。而*使它燃烧成熊熊大火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把他放到能燃烧的环境中去,他的光和热才能充分发挥出来。”

    朝母*起烟锅,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默默地点点头,烟袋的铜嘴还衔在咀里,眼睛看着门外,说:“这可咋办呢?”

    丁克:“大娘,程总和朝总两人谈几天了,朝总就是不答应。您一定得帮忙说说啊!”丁克不知怎样说才好,他看了看程佳运,显得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