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怕关门后叫救命没人听得到!

    孟沛远不啬重复:我说,关上。

    白童惜只能把门轻轻阖上。

    锁好。他接着说。

    为什么要上锁?白童惜的眼神出卖了她此时的抗拒。

    嗯?孟沛远鼻尖溢出一个**的尾音,隐约透着威胁。

    白童惜抖着手,返身落了锁。

    等她磨蹭着转过身时,孟沛远已经悄无声息的逼近她眼际,她的脸正好对准他胸前那条黑色的领带,一如她此刻的心情,不见光明。

    抬头,她主动认错:孟总,刚才是我的失误,没有仔细检查就把件发给你,要打要罚,随便你。

    孟沛远见她小脸蛋上布满了怯怯,原本的怒斥不自觉的变成了:真的随便我处置?

    白童惜咬咬唇肉,小小的嗯了声。

    孟沛远于是解下领带,结结实实的绑住了她的双手,整个过程,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的。

    等白童惜意识到自己是砧板上的肉时,已经迟了:哎,你不会真的要打我吧?

    孟沛远邪肆一笑,拦腰将她抱起,手托在她挺翘的屁股下,以防她跌倒。

    两人转移阵地,齐齐栽倒进办公室的长条沙发里,这张沙发是专门给贵客提供的,不仅长,还很宽,容纳他们两人绰绰有余。

    当孟沛远把连着白童惜手腕的另一端领带绑牢在桌脚时,她懵了:孟沛远,你到底想干嘛?

    孟沛远不怀好意的说:我要你陪我把视频里每个姿势都试一遍,我满意了,就不计较你这次过失。

    语毕,他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把放映机里保存的内容调出来。

    白童惜左边眼球倒映着男优的勇猛,右边眼球倒映着女优的尖叫,耳边还有孟沛远低沉的喘息声,她脸上的红晕犹如野草般疯长:在这里?不好吧?

    低头,见白童惜手被绑高,发丝散落在红唇边,孟沛远食指大动的说:孟太太,你都憋了我快小半个月了,你忍心吗?要是憋坏了,你未来的性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