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战湛看到从它身后冒出来的身影,目瞪口呆地说,“不必说了。”

    一只京巴大小的白色某兽正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绷紧前肢伸了个懒腰。

    战湛:“……”

    白色某兽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圈,然后以纡尊降贵的眼神默默地盯着战湛,仿佛说:看态度恭敬内心虔诚的份上,就赏一个眼神。

    “滚过来!”战湛愤怒地呵斥。

    ……

    白色某兽撒腿进寒非邪屋子里去了。

    战湛:“……”它是不是忘了红烧肉是谁做的!

    气势汹汹地走进寒非邪的房间,法拉利老神地躺桌子上,肚皮朝上,任由寒非邪的手指她的腹部摸来摸去。

    这两个没节操的,有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

    战湛干咳一声道:“没事了?”

    法拉利被挠舒服了,蹬了蹬腿。

    “……”战湛微笑道:“看到肚脐眼下方……”

    法拉利“嗖”地跳起来,趴桌上瞪着他。

    不得不说,长大后的法拉利——姑且算是长大吧,比原先漂亮很多。毛色雪白富有光泽,额头的包不再是黑乎乎的,而是粉嫩粉嫩的浅红,背脊依旧鼓起来,但看惯了之后就当横版的驼峰,还觉得挺有个特色。

    “没事了?”战湛走到桌边,温柔地伸出手。

    法拉利默默地蹭上去……

    战湛抓起它用力按入怀里,拼命蹂躏,“让无视,让无视……”

    半分钟之后。

    闪亮登场版法拉利变成流浪半年版的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