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萧然展了展衣袖,“我让着你便是,听说那酒楼有种果子酒最是宜人,且不易醉,你可以喝一些。”

    林珑一听,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萧然:“今日查案可有收获?”

    “在没定案之前,看谁都像嫌犯。”林珑声音有些气馁,“不过,我总觉得如果一直查不出来的话,那嫌犯会再来提醒我们。”

    萧然:“这般肯定?”

    大约是没吃饭的缘故,林珑只觉有气无力,她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蒋珍珠丢的地方那般恰巧,我觉得嫌犯可能与池中女尸有些关系,不过目前都还只是猜测,并无实证。”

    萧然也不再追问,“今日可是累了?”

    “累。”倚靠要车厢一处的林珑只觉双眼就要眯上,她不自觉地打了个满满地哈欠,“大人,不如我睡会,您到了再喊我。”

    也不管萧然答应与否,林珑边说边往一侧歪倒,萧然及时地将靠枕往她那处挪了挪。

    不到片刻,林珑的呼吸已经变得十分规律,他的手拂过林珑落在椅上的发丝,眼中却是闪过淡淡的忧色,相府倒台已成事实,如今要做的就是尽量减少损失。

    伴君如伴虎,这事他早就知道,只是这般的切身体会却是第一次。

    待林珑被唤醒时,懵懵懂懂间,她以为酒楼已到,谁想掀帘却是到了府衙门前。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站在原地,看到萧然大步往前时,她才忙跟上,“大人,不是说要去洪兴酒楼吗?”

    萧然道:“你睡得太熟,没忍心吵醒你。”

    “……”林珑只觉十分惋惜,想着再挽救一次,“大人,您还饿着的吧?厨娘可已经回去了,您不去那里吃,还能去哪里吃?”

    萧然道:“不如……你做给我吃?”

    林珑侧眼看向萧然,只觉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大人,您不是认真的吧?我家虽然不是富户,但打小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让我临时做,我还真不一定能会。”

    萧然亦对她侧目而视,“这般惫懒,以后谁肯要你?”

    林珑白了他一眼,“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娘给我算过命了,说是十八岁的桃花劫一过,亲事就无忧了。”

    “江湖术士,坑蒙拐骗,他们的话如何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