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人走不几步,忽听身后一人道“老二!”&a;ap;1t;i&a;gt;&a;ap;1t;/i&a;gt;

    欧阳松霍地停步转身,望着门前走廊下之人,问道“还有事啊?要不要回屋说?”却不举步返回。

    叶天涯在假山后瞧得清楚,那屋中走出来的并非“银枪公子”小候爷,而是一个身形高瘦的中年文士,年约四十来岁,短衣小帽,下颏留着短须,形貌清癯,神情甚是潇洒。

    叶天涯乍一望去,心想这人倒与苑文正那老贼模样差不多。

    那中年文士微微一笑,朝着欧阳松摆了摆手,说道“你也不用进屋啦。我就两句话,老爷子寿诞之前,你休要再兴风作浪,没的替家里招惹麻烦。须知树大招风,在这当口,你和你的兄弟可得小心在意。嗯,至于那个‘辣手书生’,倘若当真是个侠义之士,保他一保,也非难事。好了,你去歇着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去。

    欧阳松左手不住搔头,叹了口气,喃喃的道“嘿,婆婆妈妈的,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哪里像个知府大人,简直比老太太还啰唆。每次来见你,总是少不得挨骂,真是怕了你啦。”带同石波等人,迳自去了。

    其实欧阳松这句话说得声音极低,只是自言自语,连身旁之人也未必听见,岂知叶天涯内功深湛,侧耳倾听之下,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叶天涯在假山后呆立不动,越听越是惊讶“真是想不到,原来这中年人竟然便是颖州府的知府大人。更加想不到的是,他还是欧阳当家的亲大哥。这兄弟二人一个是朝廷官员,一个是江湖脑,说将起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又想“听欧阳知府言下之意,似乎他兄弟此次会面,与我这个辣手书生有关。欧阳兄弟二人倒是对我没什么恶意。对了,我是该去追欧阳当家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监视?”

    思念未定,只见那潜伏正堂屋脊之人倏地长身站起,越墙而出。

    叶天涯更不细思,当即足尖着力,飞身跃起,跳上凉亭,只一个起落,向墙外窜去。

    来到巷口,黑暗中只见前面街头人影一晃,倏忽不见。当下提气直追,一个箭步跳上街边一间店铺屋檐,居高临下的眺望。

    忽然接到电话,家中一长辈去世。暂停更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