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亦然指向了第三张画，那张他认为是“人”的画。
“我还是不改变我的观点，这就是人，但基于老师的观点，我大概明白了这模样的由来。
介于之前两种修炼方式，还有第三种修炼方式名为声闻乘之道，需要在红尘数不尽的烦恼中大彻大悟放才能步入修行。
但坚持不住的失败者，被烦恼逼疯的人，则变成了被负面情绪操纵的魔鬼，那副模样不正是这副恶魔吗？”
牧亦然看向中年男子，心中不安的感觉也被强制压下，他得出这三个答案后，无论是对与否，他已经初步的理解了修炼的心境，来这里一趟有这收获，那也算是没白跑一趟。
“很遗憾，你都答错了。”
中年男子笑容淡去，面无表情的神态居然显得严肃，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居然也变得可靠了一些：“我一开始其实就想嘲笑你的，因为你完全的跌入了我给你设下的陷阱中。
但你给出的三个答案虽然错了，却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修炼修炼，不修心，不炼心，又哪来的修炼一说？
即使修炼不能够增强体格，达到通天本事，只要修得一颗明澈、通透之心，道也算大成了。”
“那我算是过了？”
牧亦然瞪大眼睛，暗咬舌尖，眼角挤出几滴泪水，硬生生装出一种激动哭了的可怜模样，希望引起中年男子的同情心。
可中年男子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把戏，轻蔑一笑：“没过。”
牧亦然咂嘴一声，表情刹那间变回平淡，中年男子看他变脸速度之快差点被逗笑了。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三幅图是什么意思，不说得我心服口服，我赖在这不走了！”
“放心，门口安保的被子是我准备的，你要是有此打算，我也乐意送你一个。”
牧亦然第一次被回得哑口无言。
“咳咳。”中年男子拿了第一幅画，道：“不开玩笑了，仔细听着。”
“第一幅画，最为明显的特征是庞大到画纸都无法体现出的身姿。暂且不谈这代表了什么，先说说整个纸张的框架代表了什么，猜猜看。
事实上很简单，纸张除了承载画之外，还是我们能够看到画的根本原因，这框架并非限制了巨象画，而是我们透过纸张的框架能够看到的部分。”
牧亦然心中一惊：“这是观画者的角度、观画者的目光，观画者能看到的只有这个部分，看不到不在画中的巨象身姿，如果画里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话，我所见的‘画’只是这幅‘画’的冰山一角！”
“我还是不改变我的观点，这就是人，但基于老师的观点，我大概明白了这模样的由来。
介于之前两种修炼方式，还有第三种修炼方式名为声闻乘之道，需要在红尘数不尽的烦恼中大彻大悟放才能步入修行。
但坚持不住的失败者，被烦恼逼疯的人，则变成了被负面情绪操纵的魔鬼，那副模样不正是这副恶魔吗？”
牧亦然看向中年男子，心中不安的感觉也被强制压下，他得出这三个答案后，无论是对与否，他已经初步的理解了修炼的心境，来这里一趟有这收获，那也算是没白跑一趟。
“很遗憾，你都答错了。”
中年男子笑容淡去，面无表情的神态居然显得严肃，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居然也变得可靠了一些：“我一开始其实就想嘲笑你的，因为你完全的跌入了我给你设下的陷阱中。
但你给出的三个答案虽然错了，却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修炼修炼，不修心，不炼心，又哪来的修炼一说？
即使修炼不能够增强体格，达到通天本事，只要修得一颗明澈、通透之心，道也算大成了。”
“那我算是过了？”
牧亦然瞪大眼睛，暗咬舌尖，眼角挤出几滴泪水，硬生生装出一种激动哭了的可怜模样，希望引起中年男子的同情心。
可中年男子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把戏，轻蔑一笑：“没过。”
牧亦然咂嘴一声，表情刹那间变回平淡，中年男子看他变脸速度之快差点被逗笑了。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三幅图是什么意思，不说得我心服口服，我赖在这不走了！”
“放心，门口安保的被子是我准备的，你要是有此打算，我也乐意送你一个。”
牧亦然第一次被回得哑口无言。
“咳咳。”中年男子拿了第一幅画，道：“不开玩笑了，仔细听着。”
“第一幅画，最为明显的特征是庞大到画纸都无法体现出的身姿。暂且不谈这代表了什么，先说说整个纸张的框架代表了什么，猜猜看。
事实上很简单，纸张除了承载画之外，还是我们能够看到画的根本原因，这框架并非限制了巨象画，而是我们透过纸张的框架能够看到的部分。”
牧亦然心中一惊：“这是观画者的角度、观画者的目光，观画者能看到的只有这个部分，看不到不在画中的巨象身姿，如果画里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话，我所见的‘画’只是这幅‘画’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