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警员们,罗程的出现显得很不正常,也是诸多阴谋论者议论的焦点,有人已经编排出对其不利的多个版本。说实话,其中不乏起哄嫁秧子的,但也绝对有乐见某种说法成真者。

    真他娘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管罗程很是无奈,也很是恼火,却还得老实的回答相关问题甚或假设。平日这些人见到自己大都客气有加,今天立时冷脸相对,甚至不乏诘问与无端质疑,罗**是难受之极。

    多次被多人问同类问题,罗程都据实回答“我是应邀参与审问”。好在虽然二条不能提供证明,但多名警员能够证明确有其事,加之审讯现场音像也验证了这点,罗程才被允许离开。但在离开时仍有一个前提,随时接受进一步问询与调查。

    平白无故被审了多半天,还成了人们嚼舌根的对象,罗程别提多窝囊了。

    “去哪呀?”

    听到是“难兄”雷捷的声音,罗程头也没回地说:“回单位。”

    “走吧,去医院看看。”

    “算了吧,我可不想没事找事。”

    “堂堂的罗大局长,这点小事就蔫了?”

    “可这事跟我有毛关系呀。”尽管口吐不忿,但罗程还是跟着雷捷上了汽车。

    雷捷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有些事总是触不及防,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赶上了,躲也未必躲得开。”

    让老朋友这么一说,罗程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岔开话题:“二条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哪知道呀?一直都在接受讯问,早被剥夺了了解案件的权利。”雷捷无奈地说着,驾车驶出了院子。

    不多时,雷、罗二人到了医院,径直来在抢救室外。

    由于曹队长等人也在配合调查,现场看护警员也换了人,罗程只认识警员大张。

    稍稍一楞之后,大张迎上前去:“雷局,罗局。”

    “怎么个情况?”雷捷直接问道。

    大张回复:“我也刚换班时间不长,只听前拨人说应该是中毒。嫌疑人一直在里面抢救,医生偶尔出来也什么都不说。”

    正这时,抢救室门开了,主治大夫走了出来。

    “杜院长,怎么样?”雷捷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