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军,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吧?”甄敬军上来便问。

    “老舅也知道我穷困潦倒,要给我介绍生意了?工民建还是河道疏通,矿山支模也可以。”池继军回道。

    “我问你,民康养鸡场咋回事?为什么非要那么做?”甄警军干脆开门见山了。

    池继军马上嚷起来:“你们都怎么回事,为啥非要给我泼污水?我现在外债一屁股两胯骨,哪还有钱办鸡场?老舅,别人诬赖我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说?”

    是呀?他哪有钱呢,那次不是赔的把房子都卖了吗?

    就在甄敬军含糊之时,池继军又说了话:“老舅,肯定是姓罗的这么说吧?他就是专门针对我,也是拿话敲打你,你难道听不出来?”

    “不许胡说,罗局肯定没和我讲这事。”

    “哼,你不用给他打掩护,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却看的清清楚楚。你好好想想,自他去应急局以后,你的权利和威望那是一落再落,现在你已经有名无实了。那就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就是凶残的……”

    甄敬军没法再听下去了,直接挂掉了电话,同时心里也划了问号:难道这次继军真是无辜的?

    摞下电话,池继军呼呼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号码。

    “嘟……嘟……”

    回铃音响了好几通,直到传出那个标准女声,对方也未接听。

    “奶奶的,还怕跟老子沾包?”池继军骂骂咧咧着,离开母亲家,来在街上,用插卡电话拨打出去。

    听筒里“嘟……嘟……”响了两下,传出男声:“谁?”

    “靳主任,架子够大的呀,电话都不接了?”池继军阴阳怪气地说。

    “是池总呀。我早不是什么狗屁主任了,现在就是做苦力的,干什么都不自由,打个电话也受限制。不好,刘瘦子过来了,我得……”对方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少扯蛋撒谎,你给我老实听着。”池继军喊住对方,然后冷冷一笑,“老靳,你那次诬告姓罗的,人家可都牢牢记着呢。”

    “池总,你这说的什么,我不明白。我真有事,要……”

    “装什么糊涂?当然是寄照片诬陷人家当街收钱那事了。”

    “没有,绝对没有,不是我。”